温茹蕙厉声道:“大胆,这岂是你能问的?我不准你再伤害他,带着你的人赶紧滚开这里!”
浣尘冷笑了一声,又朝张会走近了些:“放过他,这我恐怕做不到,这小子几次和我过不去,把苟心放走了,这趣÷阁账岂能就这样一趣÷阁勾销?”
浣尘走向张会,一脚朝着张会的胸口踩下去,咬牙道:“说,你把苟心送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张会淡然答道。
浣尘踩在张会胸口的脚又加重了些力度:“不说是吧,就剩下半条命了还和我嘴硬?”
温茹蕙朝着浣尘冲过去,使劲将浣尘推开,浣尘虽不把温茹蕙放在眼里,但是他不敢和温茹蕙有身体的碰撞,也只好让开来。
浣尘道:“公主,劝你这些事还是少管,你身份尊贵,他只是个不起眼的臭小子。”
“劝你别动他,否则你会后悔。”温茹蕙的语气更加坚决。
“公主何出此言?”浣尘听出温茹蕙这话里似是还有深意。
“我看上他了,他是将来的驸马。”温茹蕙说着,朝张会脸上看了看。
浣尘眯起眼睛,脸上现出一丝冷笑:“你这个公主是真是假都不一定,还说什么驸马?我看我先把你们俩带回去再说,这臭小子就先让他多活些日子。”
浣尘说话间,他所带的那一队人离这边只有百来步的距离了,他在原地站着,就等着那些人上来将张会带走。
“你敢!”温茹蕙鞭子挥向浣尘。
浣尘身子往后一退,瞬间抬起手掌隔空控制起张会的身躯,将张会当做了活靶子朝温茹蕙的鞭子底下推去。
温茹蕙鞭子来不及控制,啪地一声打在了张会身上,张会再次倒在了地上。
温茹蕙心疼张会,又痛恨浣尘使出如此阴招,狠狠地看向浣尘,平时清冷的模样突然间变得凌厉。
这时,从旁边一条小路走出一背着背篓的采药人,他四十多岁年纪,身材瘦削,脚下穿了一双草鞋,挽着裤腿,步子迈得极快。
他背篓里还装着湿漉漉的药材,看样子是刚从那溪边洗了药材上来经过此地。
他看到张会躺在地上,便急着过去看张会伤势,扶着张会翻过身,给他背上的伤口止血。
“哪里来的多管闲事的人?赶紧给我滚开些!”浣尘不耐烦地朝那采药之人骂道。
那人站起身来,眼睛一直看着浣尘脸上的某处,浣尘也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就那么呆呆地站着。。
他突然伸手打在了浣尘的嘴角,然后又看着自己的手掌,念道:“好大一只毒蚊子,今日恐怕得死在我的手上。”
浣尘听出这人在拐弯抹角骂他是只毒蚊子,便想朝他骂回去。而这时,浣尘感觉嘴巴像是不受控制了,开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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