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会听到不远处有人正在念着他刚刚重复念着的这句话,仔细一听,这人却是叶襄。
叶襄笑着朝张会走来,脸上神情有些得意:“在鹿山背诵我们北阿门的功法口诀,你胆子可真够大呀!”
张会看叶襄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不像是随口的诬赖,但他又觉得苟心既然这么多年什么实在的武功都没教他,交给他的《谷上元真篇》就不会是北阿门的东西。
“你胡说,我背的是这本书的东西,你好好看看,哪里是你们北阿门的功法了。”张会将那本《谷上元真篇》举在胸前朝叶襄抖了抖。
叶襄一把将书夺过去,连续翻了几页,哼了一声,道:“还狡辩,这明明就是我们北阿门的《循玉诀》,你要是不信,你把书拿着,我背给你听。”
张会大惊,不相信竟然会有这么凑巧的事,从叶襄手里接过书,让叶襄从头开始背。
叶襄不假思索地背了好几页,看到张会紧盯着那书的样子,瞬间觉得心里很是痛快,问道:“我没诬赖你吧,你看看我背得有错没?”
“小处地方有出入,大致差不多。”张会突然间有些失神,他不懂苟心既然怕他惹上麻烦,不教他北阿门的功法,那为何又要将《谷上元真篇》传给他呢?
这时,袁知行正朝这边走过来。袁知行看到张会和叶襄站在一起,生怕叶襄要为难张会,所以赶紧过来看看两人这是在说何事。
叶襄心里一心想着要如何对付张会,看到袁知行过来也顾不上往日与袁知行的过节,反而比平时客套了许多。
“袁兄弟,张会还没入你们鹿山吧,正好,我得把他带回去,因为他已经将北阿门的高阶功法《循玉诀》倒背如流了,《循玉诀》是不能外传的,张会不回北阿门,在外面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威胁。再说了,他师父苟心虽是北阿门的叛徒,但他所学的东西毕竟还是他师父所教,终归是我们北阿门的,所以,他万万不能留在鹿山。”
张会听叶襄这番话,知道叶襄一直不死心,一直在找个机会将他带回北阿门,好将苟心引出来。。
袁知行一时也感到有些为难,拿过张会手里的《谷上元真篇》,挑了几个地方问叶襄,叶襄都能够说出个大致来。
袁知行当下难以做决断,又想到徐圭对张会的事情一直都很是关心,如果叶襄要将张会带走,徐圭一定会想办法将他留下来,便道:“此事待我禀报师父再给你们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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