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看了眼霸占苏凉的小女孩,有些不满意,又靠近了些,被芥川幽子给拍开,并且糊了某人一脸口水,和几个牙印。
绵羊委屈的蹭了蹭,然后找个舒适的位置呼呼大睡,以至于后来苏凉怎么叫都叫不醒,又不好意在人父母家人面前动手,因此她一声声温柔的呼唤,成了绵羊的催眠曲。
可能觉得这姑娘太温柔,他大哥芥川龙平上脚就踹,还鄙视的看了眼苏凉温柔过头,似乎再说,你看这不就行了,瞧他,多清醒。
“唔!好疼!”
苏凉当时那叫一个心疼,她瞪了眼那只脚,大有看残那条腿的意思。
据后来慈郎家大哥说,当时苏凉看他那眼神差点没把他吓死,就没见过眼神那么恐怖,表情那么温柔的姑娘,他默默心酸的收起脚,还要保持自己是大哥不能怂的气势,那叫装的一个辛苦,这都是后来的话。
此刻苏凉在慈郎揉揉眼睛后,满目柔情似水,声音甜软,“要不要出去玩?我可以给你买两个蛋糕。”后面那句话她是悄悄说的,慈郎惊喜的睁大眼睛,再跟父母打招呼后,跟在苏凉身后像尾巴一样。
慈郎走后,家里是这样的,“唉!慈郎怎么这么好命,懒成这样还能拐个漂亮女孩子回来。”这话是慈郎家大哥说的多半是羡慕嫉妒。
“切!别以为你勤快,告诉你别总欺负慈郎,不然会吓跑小凉凉的。”这话是慈郎妈妈说的。
“吓跑,妈你太低估那姑娘了,你不知道,我刚踹慈郎一下那姑娘差点没用眼神把我给大卸八块。”一家人觉得他在诋毁人家姑娘,说实话,在慈郎爹妈眼里,小妹眼里,苏凉就是个柔情似水,温柔腼腆的孩子。
于是慈郎家大哥芥川龙平莫名其妙挨了老妈一顿打,顺便被回家的媳妇踹了一脚,因此他更加记住了慈郎,要不是他平时总装可怜,他媳妇能总是觉得是他欺负弟弟了吗?能让他睡沙发吗?
再说被苏凉带出门的慈郎,此刻正美滋滋吃着蛋糕,表情要多甜有多甜,要问苏凉现在多有钱,那是相当有钱,至于怎么来的,只能说是捡来的,其实没人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找她翻译资料,并且还都是主动找来的。
这点她曾经有去想过,不过除了让她翻译点她能翻译的文,也没别的,可能她运气太好,反正有人慕名而来找她做翻译,薪酬还不低,又没影响她学习,两不误的事她何乐不为。
走到一家饰品店,她有些恶趣味看了看穿的鼓鼓囊囊的某人,最后手指了指满是麦兜图案的围巾,并且幼稚的上面还有个蝴蝶结。苏凉晃着手里的东西,看了一眼还沉浸在甜食里不能自拔的某人,笑的格外邪魅,“慈郎!”她歪着脑袋,笑眯眯喊他。
“嗯!”抬头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满脸笑容走过去。
苏凉把手里幼稚又可爱的粉色围巾替他围好,毛绒绒的围巾抵御了不少寒冷,她忍不住笑出声。慈郎皱眉看了看,摇头用手指了指店里另一条灰白格子围巾,“我喜欢这条。”
苏凉眨巴眼,“可是我觉得这条更好看,多适合你,好了就这样,去前面买些礼物吧!”
于是后来慈郎回家,那一家子打量了很久,毫不客气开始嘲笑,没想到自家儿子还有这种爱好,慈郎妈妈感到很欣慰,儿子比女儿可爱些。以往都是妈没眼力,以后她要多多给儿子打扮,说不定儿子以后还能上个电视。所以苏凉就莫名其妙成了慈郎妈妈最喜欢的,怎么看怎么满意,后来一度发展到走哪她都能跟人自豪的说,这是她闺女。
总之来说,苏凉的第一个新年是在快乐中度过,她漂亮嘴甜,懂事又风趣幽默,跟慈郎那一家实在太搭。既卖的了萌,又装的了优雅,哄人的能力还是一流的,让慈郎妈妈那是恨不得把自家孩子拿出去换一个苏凉回来。
慈郎闷闷不乐,觉得自己太不受重视,缩在苏凉身边低头闷不吭声,惹来满室的笑声,他涨红了脸,小声的跟妹妹呛声,“这手臂是我的。”他抱紧了某人一只胳膊,觉得妹妹抢走了他的专属枕头,很不满。
奠定了后来很多年,慈郎不是跟儿子抢手臂,就是跟侄子抢手臂,总之他一辈子都在抢一只手臂的归属权。这是后话,他这会儿跟妹妹大眼瞪大眼,谁也不肯让步,苏凉满头黑线,默默扬起嘴角,温柔的可怕,然后突然世界就安静了,苏凉正襟危坐,无辜的像小白兔,还瞅着某两位,“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这么不小心?”
除了某位大哥,不小心目睹刚才一切,其他人都摇头,“唉!这么大的人了,连个沙发都坐不稳。”于是芥川龙平更加坚信,某个人是惹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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