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最近可嘚瑟了,使唤起慈郎来那可是顺溜的很,因此之前因为慈郎那点不快,早被她抛之脑后。不过,从那场球赛后,她几乎是不再摸球拍了,原因简单,没了动力,她不是因为喜欢打球,才接受比赛,她是为了赢羽田汐夏才接受比赛的。所以赢了后,她失去了动力,没了可以让她认真的条件,别说打球了,她不打瞌睡就算好的了。
相比起来,慈郎并不算难缠的,稍微忽悠几下,或者拿出甜点,他立刻就忘了自己缠着苏凉的初衷,对着甜点星星眼。
至于羽田汐夏,她大多数时候是不理会,偶尔不耐烦了就一句,“手下败将还敢来挑衅,还想再输一次吗?”那模样要不嚣张有多嚣张,要么就是那句,“我有骄傲的资本,我的骄傲来源于对自己实力的相信。”
到现在苏凉都不明白,羽田汐夏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她一来不跟她抢男人,二来不跟她在一个学校了,她怎么还那么有精神的缠着她,斗得你死我活的呢?
不过她倒是跟慈郎越来越甜,两人站在一起,竟也有些般配,收了锋芒的苏凉看起来还蛮小鸟依人的。走在慈郎身边,俩人倒是徒然生出股和谐感,有时候连表情都相似。
有个苏明宇在,她混的很如鱼得水,不需要训练,她是请来的客人,不需要同那些人一样训练,还可以抱着一大堆零食啃。苏明宇看她完全是怎么看我们家孩子都是好的,拦下了被苏凉气的快跳脚的其他教练们,他都是纵容的说着:“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妹妹,怎么能惹她生气呢!我妹妹多好,有的是实力,不练习也没关系。”他越说越觉得骄傲,甚至还带了点小小的得意,那张同苏凉有三分相像的脸,满是骄傲。
当然,像仁王那种狐狸也会过来调侃她,说你不练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你不会是听说这里有好吃的才来的吧?这可不是他冤枉苏凉,作为吃货的苏凉,还真的很有可能是为这个而来。
她扬扬手臂,“我是来保护白石他们的,万一有像你这样又风骚又明骚的狐狸看上他,那还不吃亏。”仁王想,这还是个女人嘛?竟然扬着手让他看她手上的肌肉。
“哼!小凉凉,你胖的快像球了,还吃。”说着他顺手抓了一把薯片放进自己嘴里,咬了咬也没什么好吃的,看着苏凉每天抱着啃,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不过多了苏凉,他们还的确多了些乐趣,至少苏凉每天惟妙惟肖的模仿秀就很有趣,并且能看见副部长出现除了严肃和黑脸以外的表情,也很好。
她喜欢同慈郎和海带这类人玩,因为好欺负,就像此刻,她笑眯眯的凑到海带旁边,“小海带,要不要玩纸牌,输了的人去门口学狗叫。”学不乖的海带每每上当,每每还是要玩。
于是大伙儿总听到门口有只狗在叫,并且越来越有哀嚎的意思,跟狼嚎差不多。
“你耍诈!”小海带指责。
苏凉比了个剪刀手,“是你笨!我也没说我还剩三张牌,是你自己看的呀!”唉!小海带你何苦,跟这么个腹黑玩游戏,你还企图看对方有多少牌,别说你自己看的,就是她亲口说的,你也不能信,说你笨你还不乐意。你苏凉姐是那种可以让你轻易窥探的人吗?
“愿赌服输快去门口。”小海带泪汪汪,他从开局到现在就没赢过,每次都被苏凉以障眼法给害得不敢出牌,因为苏凉不管牌好还是坏,她都一脸淡定又自信的,害得一手烂牌还以为她藏着什么好牌呢。
偶尔作为部长的幸村美人,实在看不下去自家笨蛋学弟的遭遇,会跑过去教教,那个时候就演变成了两个腹黑斗法的场面。
对话就出现如下情况,“幸村美人你还剩多少张牌?”苏凉笑眯眯。
幸村美人同样笑眯眯,“你猜!”
或者是,“苏凉,想好了出这张,不可以悔牌的哦!”美人笑的倾国倾城样,弯起了那对好看的眸子。
“当然!你手上不会有大牌了,根据桌上的牌来推测,你只剩五张,三个九一对十,你没得打了,我猜对了你就扔牌吧!”苏凉很自信。
美人也很自信,“你手里的牌也不会大到哪里去,苏凉你输了!最大的不超过十。”两只腹黑都很镇定。
可惜漏算了猪一样的队友,一边一个还算公平,慈郎跟海带同时喊出,“哇!苏凉姐!幸村君!你好厉害哦!”两只腹黑同时扔牌,笑眯眯的模样看的瘆人。
“慈郎!”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手腕悄悄活动着,在慈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拳过去,绵羊痛的捂着脸。那边海带已经开始去跑圈了,所以不管怎么斗,倒霉的终究还是单纯的那几个。
慈郎虽然被揍,还是得到了好处的,比如苏凉那一堆零食,比如某个人偏心偷偷跟他练习网球,比如某人把他最喜欢的甜点藏起来,不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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