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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郎不知道从哪知道,苏凉每天跑到立海大练习钢琴,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死活也要跟着,连桦帝都拦不住他,并且他最近似乎不睡觉了,每天跟着有精神的很。忍足侑士都忍不住怀疑慈郎是不是看上别人了,好几次旁敲侧击问,但是得到的总是绵羊
天真的模样并且认真问他,什么叫看上?他想了想算了,慈郎那懂得这个,应该是他想的太多了,也许慈郎就是觉得跟着苏凉有蛋糕吃。
这么想的时候,忍足觉得很有可能,慈郎以前就被女孩子用蛋糕拐出去过,加上每次他跟着苏凉回来后都提着蛋糕,顿时让忍足收起八卦的心。看来还是吃的重要,也没见他练习的时候这么有精神,他忍不住寒了寒。
苏凉看见慈郎就头疼,她都不知道这只羊这么粘人,难不成真像大叔说的他看上自己了?苏凉打量了会儿,只顾着吃蛋糕的羊,额头多了几条黑线,她觉得自己想多了,他八成觉得她脸上写了和善两个字,会帮他买蛋糕,所以就跟嗷嗷待哺的小雀儿样,等着她给买蛋糕,想到这儿她嘴角抽抽。这什么人啊一天天的合着就是找她当冤大头,此时的苏凉并没发现,她似乎格外包容这位羊,并且也没发现,不知不觉早就被他坑了许多蛋糕走,那个从坑公车钱开始到后来坑她蛋糕钱的少年,正用着这样的方式一步步入侵着她的生活。
多年后,某人回味过来时,早已尘埃落定。
“慈郎,你干嘛呀!一直跟,一直跟着。”苏凉不淡定了,原地转了好几圈,耐心全无。可偏偏羊还是那样淡定又无辜,略带着点儿可怜意味,跟在她身后,活脱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宠物。
“你去哪里?带我一起去嘛!”慈郎胆儿有点大,拉着她的手臂撒娇。
苏凉扶额,冰帝真的就闲到这种地步了吗?还是这货知道自己是炮灰角色所以,他果断选择不练习。
直到她到站台,那只羊还保持着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只好妥协,“就这一次,下次不准跟着我了。”羊答应的很豪爽,点头表示同意,于是狐狸在校门口骚包的时候,确意外看见少女身后的小尾巴,他看了看小尾巴,又看了看文太,最后笑的意味深长,颇有深意。
“小凉凉,来约会干嘛带着冰帝这位小绵羊啊!”他记得苏凉是这么评论的,还蛮准确,标准蓬松的绵羊卷,性子都有些像羊。
他还未搭在少女身上的手落空,绵羊已经立于他和少女中间,顺便天真无邪的撒娇,却严严实实让他没有半点靠近的机会。狐狸不由得打量,少年依旧是那个温顺无害的模样,弯着眉站在他刚才的位置,“丸井君,我有找到好吃的蛋糕店,等下我们去吃吧!”苏凉抽出被他拉扯的有些疼的手臂。
“慈郎,你除了吃就是睡,你可能会胖的跟猪一样的。”略带了点嫌弃,她觉得这只羊没得救了,摇摇头叹息着,可惜了这么一个可爱少年,最大的理想就是吃和睡,这不等于他最大理想是做一只猪崽子嘛。
狐狸为了文太可谓煞费苦心,先是诱拐苏凉到立海大,再抛出文太擅长音乐,成功让苏凉至少短期内不断来找文太。最后把钢琴室借来,就为了让他们单独相处,可偏偏有人跟着来,这让狐狸计划失败,而文太似乎还没有注意到那个叫芥川慈郎的,对苏凉有着不小的占有欲。就像刚才,他虽然天真的撒着娇,可确确实实是把他手推开了,他能感受那股力道还是蛮大的。
“芥川君,我带你去转转吧!”狐狸笑着说,他当然不是想带着个男人逛校园,他只不过是想让文太和苏凉独处。
“不要!”羊很拒绝,拉着苏凉的手臂不肯松手,好像狐狸要把他卖了似的,不过狐狸那样,确实有点儿像狼外婆,想诱拐小红帽的样子。
长此以往,苏凉很自觉自己就到别人学校练习,每回都是从围墙翻过去,这事除了狐狸和丸井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可每回,那头羊都会跟着。
苏凉练钢琴,慈郎打呼噜,苏凉瞪着羊,羊梦里不知道梦见什么,说了句太奇怪了,苏凉愤愤然,绵羊嘟哝声凉凉,苏凉惊呆了,心想难不成让那乌鸦嘴说中了,这小样肖想她?绵羊翻了个身被苏凉定义为,对她胡思乱想的鄙视,苏凉怒了!绵羊悠悠然转醒,揉着惺忪睡眼,“要吃饭了吗?”一片寂静,苏凉泪奔,她可能太高估绵羊了。
绵羊慢悠悠走过去,脑袋在她手臂上蹭了蹭,惊得她满身鸡皮疙瘩,苏凉觉得有必要跟他好好谈谈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问题了。就他这动作而言,若不是他那单纯无害的脸,她都有可能觉得他是在趁机吃豆腐。
“慈郎!慈郎你先站好。”她似乎对慈郎这人很没辙,不管说什么他都应的特别好,可是转眼就能抛到九霄云外。
“慈……郎!”她不得不抬高声音,略带着点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