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醒醒!”声音刺耳,羊只稍微动了下,又抱着她手臂继续睡。
“迹部,你家有绳子之类的东西吗?”大爷很迷茫,打了个响指找来管家佣人问有没有绳子。
苏凉嘴角抽抽,只是要个绳子你能别那么显摆吗?众人疑惑看着她,要绳子干什么。苏凉笑的格外邪气,“迹部把你家桦帝借我用下!”众人汗,这个桦帝到底借去怎么用?
“扶好他!”苏凉的指令桦帝照做,苏凉开始忙活,没多久羊已经被绑的结实,像拧着的麻花似的。
恶魔苏凉笑的特别好看,声音都温柔了许多,“慈郎,起来吃蛋糕喽!”
“唔!蛋糕,我要吃!”羊清醒只是挣扎了会儿,动都不能动。
苏凉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看着还满是笑脸的羊,冲着她露出一口白牙,苏凉笑眯眯,绵羊也笑眯眯。
“谁绑的我?岳人是不是你?”妹妹头哼了声,慈郎越来越讨厌了,绑他的人不就在他眼前吗?干嘛冤枉他。
苏凉凉嗖嗖的语气,“慈郎,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准抱着我的手臂,不准挨着我呢?”羊很乖点头,苏凉确实有告诉过他,不过这和给不给他吃蛋糕没什么关系。
“记得就好,那慈郎还是好好呆在这反省吧!”她笑呵呵跟个小菩萨似的温和,并且把蛋糕摆在一米外的地方,有些时候看的到却吃不到,比没想头要残忍的多,就像慈郎看着蛋糕流口水,但是也只能看着流口水,除此之外他动弹不得半分。迹部大爷外沙发上抹了把不存在的汗,拿了书赶紧走,这个魔女当真有些恐怖。
慈郎闹苏凉笑慈郎嚎苏凉还是笑,跟忍足讨论四天宝寺的事情,当做根本看不见,据说,那天迹部家别墅传来阵阵哀嚎,屋子里佣人都吓着了,以为这别墅闹鬼。
慈郎绝望的睡着了,做梦都是蛋糕却怎么也吃不到,梦里陷入咬牙切齿状,苏凉回头看了眼,摇头,“果然是个猪投错了胎。”在太阳快要落下时,好心的给羊解开绳子,并且有股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嫌疑。
“慈郎,醒醒!”如水温柔的语气,瞬间温和的面容,带了她不曾察觉的纵容与无奈,轻轻拍了拍睡着的人。忍足侑士发誓,那个时候他看见了苏凉柔情似水的模样,以及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多了丝宠溺的味道,动作很轻的摇晃着慈郎,含水的眸子多了层温暖。
绵羊醒来揉揉眼睛,明艳的脸挂着孩子般的笑容,显然忘了开始的事,只抓着她的手,“凉凉!蛋糕!蛋糕!”苏凉从未笑的那么明亮过,她柔软了心扉的笑容咯咯作响。
她允许向她撒娇的人不多,哪怕如樱乃那样的女孩儿,也是不动容的,慈郎的撒娇显然成功的,如同那个世界里爱向她撒娇的小胖。那个纤细少年,十分爱赖在她身边撒娇,擅长此道,骗取她的零用钱,闪着雾蒙蒙的眼神看她。有那么几分钟,苏凉似乎在慈郎身上看见了那个少年,于是多了几分纵容。
苏凉惯起人来不得了,能把人惯的敢拿着炮仗就炸天上飞机的那种,并且在别人说的时候,她还会说句,“我们家的娃儿怎么着都好,有本事你也胆大给我们看看。”因此小胖庞军军让她惯的无法无天,在那巷子里走道儿都是横着走的。木木说两句,他就能顶十句,然后躲在苏凉怀里露出雾蒙蒙的眼睛。偶然在这个世界看见那么相似的人,她便多了几分纵容。
她回神起身往外走,又在包里翻了会儿,看了看那本厚厚的红楼梦,那是她特意海外代购来的,一直以来都是她最喜欢的文学著作,不说里头那极有蕴含的名字,就单是里头的诗词,足够品味的。她扔给坐在那一本正经研究宋词的大爷,“看完还我!”迹部并不难教,他有基础,并且学的快,苏凉不得不承认,这人有骄傲的资本,他的骄傲来源于他的学识和见识。
慈郎拿着蛋糕,喜滋滋跟在苏凉后面,苏凉上车他跟,全然不记得不能随便抱着女孩子手臂的话,吃饱了只顾着抱着苏凉的手臂问东问西。她想抽他可是面对那张脸,纯的跟孩子似的,她确实是抽不下去。
其实了解后,苏凉觉得迹部也是个很孩子气的人,华丽自恋傲气了些,但不是那种看不起人的高高在上姿态。他有他高傲的资本,却从来不会看不起任何人,这点很难人可贵,这也是苏凉敢惹毛他的原因,他绅士有风度又有肚量,偶尔还懂得幽默。哪怕苏凉也不得不承认,迹部景吾是个很有品味的人。虽然偶尔哼哼这说她不华丽,但贵在算比较尊重,他待人尊重这点很值得赞赏,起码苏凉很赞赏。
很多时候倒是她,偶尔仇富心起来不膈应他几句都不舒服,气的他皱眉只说那句,“太不华丽了!本大爷不跟你计较。”并且,迹部大爷还是个热心的人,需要帮忙的时候,那位大爷是毫不犹豫的帮的。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也就是这样吧,其实他也不过是个同他们一般大小的少年,有些少年特有的性子,只是掩藏在华丽之下,不容易让人窥见罢了。所以迹部对于自己的队员,有他独特的纵容和温柔,那是别人不容易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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