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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温言琛用十年来证明自己,可是温言默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是充满芥蒂。
只要温言琛不管温氏集团的大小事情,他就可以对他们母子什么都不做,他妈妈是小三的事情,他是私生子的事情,整个温氏都会为他们守口如瓶。
“兄长误会了,我决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意思,我只想说,墨寒时不是个能轻易惹的角色,一个月前,他在帝都为他太太在在开杀戒的暴行你又不是不清楚内幕,既然今天就是温氏集团的庆祝晚宴,那为什么要选择昨天就去得罪他。”
“我知道!“温言默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
“我记得梁家和左家都是因为官商勾结才被他抓到了把柄一并铲除,可我们温氏是干干净净的商人,他怎么敢借用他的政治手腕对会我们,他不敢的。“
温氏集团真的干净吗?
真的干净的话,又怎么敢去得罪苏氏集团的总裁,如果真的只是内部员工的失误,那温氏可以向他墨寒时道歉,也可以发新闻发布会澄清昨天的新闻内容,可是温言默一样也没有做。
这说明温言默在昨天那件事情上他没有自主解决的自由,所以墨寒时肯定会用大招逼他。
“兄长,现在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向昨天新闻的受害人林小姐公开道歉还来得及。“
如果只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情,以为他温言默就不想吗,可是他还真不能这么做。
被温言琛说的更加的心烦意乱,温言默烦躁的扯了扯领结。
“你够了,温言琛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跟温家认定没有瓜葛的私生子,你凭什么来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出去!”
温言琛蓦地从沙发上起身,“兄长,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