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给人倒了杯茶，喂了他一口。
什么正事?田恬问，还有哦，你昨天为什么不看我?
两个问题，晕乎乎的韦誉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
他伸出食指，一个，跟你表白，再竖起一根指头，第，第二个，不好意思。
跟你表白四个字让田恬又惊又喜，完全忘记再去深究第二个问题。
那你说啊。她可不是个会害羞的人。
等下，我拿下手机录一下，万一你不认账怎么办？田恬想拿手机，但觉得手机像素不好，又噔噔噔跑回家拿相机，放到韦誉家更高的鞋柜上，确保两人都入镜。
韦誉，睁眼，你说。
说什么?
表白。
没，没换，衣服。
衣服很好，你说吧。
不正式。
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让人可气又可笑。
那我走了？田恬说，以后都不跟你玩儿了。
不要走。韦誉伸手抓住了她，恬恬好香，软软的，不要走。
那你想不想咬她一口啊？
想。杨哥说表白了，就可以抱恬恬，亲恬恬。
原来是韦誉的编辑在支招啊。
他说恬恬也喜欢我，我要表白。
听到恬恬也喜欢我，田恬脸也有点发红发烫。
恬恬，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咳，如果你明天起来还记得这事，我就是你女朋友了。如果不记得，那就算了。
记得，记得，记得。
韦誉还抄起一旁的花塞恬恬怀里，上午让跑腿小哥买的。送你的。配你的。
那就是跑腿小哥送我的花哦，不是你送的。
啊？韦誉长长地啊了一声，不行。
之后田恬就陪着醉鬼韦誉小朋友瞎玩。
把他哄上床，恬恬蹲在床边，偷摸摸在韦誉脸上咬了一口才走。
或许，就这么确定好关系了？
韦誉起来不认账就给他看录像。
田恬笑嘻嘻地闭眼入睡。
窗外，月色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