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完泳,淋浴。白璐闭上眼,脑海里竟不断闪回两人第一次交合的画面。
回家路上,她坐副驾驶后面,心如乱麻怎么自己提的要求,自己不愿遵守?
心中五味杂陈,一会儿又苦又辣,一会儿又酸又甜。
白璐努力看向窗外,避免他从后视镜看见自己流下的泪,以及扬起的嘴角。
进小区。汽车入库。
&“别跑啊,你试卷还在我家呢。&“金邦喊住她,声音里藏着几分担忧白璐在生他的气吧。
电梯里,两人站对角线,无话。
门开。
&“我不往里走了。&“白璐站在玄关,没有脱鞋换鞋的意思。
&“好,我去给你拿。&“金邦愣一秒,语气立刻恢复镇静。
&“笔送你……&“
&“我不要。&“
&“听我把话说完!&“金邦提高嗓音,惊得白璐一颤。这次,他没安抚她,也没道歉。
&“我明天要去南京出差一个星期都不在家。你晚上乖乖到床上去睡,别趴桌子上了。&“
白璐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金邦的眼神并不像“风头如面刀如割”那般寒冷。
&“这叁支笔做纪念好不好?&“
&“你要出去一个星期么……&“其实白璐一天不见他都会死掉接下来的一周该怎么办?
&“嗯,你加油写,等你把笔写完,我应该就回来了。&“
这是什么骗人的鬼话?
但白璐相信了,小心翼翼地接过笔,攥紧。
&“你也给我留点什么作纪念吧。&“金邦的语言活泼起来。&“这个文件袋行不行?我应该会有很多资料要放的。&“
白璐应了一声,将试卷尽数取出。
中午,金邦没留她在家里吃饭。
冰箱里除了冰,什么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