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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知自己是被谁打的,但我依稀想起那身影,如果猜的没错那人就该是李东贵,而且我在这城市里也没结什么仇人,只有他会找我算帐。\\www.qВ5、c0m\我不想让张静雅知道这事,是不想她操心。
等张静雅情绪终于好点,我对她说:“静雅,我没事,只是酒店暂时不能上班,但应该不会太久,我身子恢复的快”。
她削着苹果,看了我一眼:“你啊,就别操那心了,好好在这躺着吧,酒店还有那么多人在呢,现在,什么都别想”。
我笑着说:“酒店可以不想,但你绝不能不去想,这我可做不到啊”。
她把削好的一块苹果往我嘴里一塞:“堵住你的嘴,这时候还能笑的出来,你真天生乐观派啊”。
我说:“那总不能哭吧,人就要笑口常开才会长命,哪像你,哭起来原来这么难看,今天还真头一次见到”。
她拧了我一下脸:“我哭真有那么难看吗?你笑才难看呢”
我们这样说笑着,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不会感觉身上的疼痛,看到她,我就会忘记一切,心中,只有爱和幸福。
听医生说,我头部流血很多,还好没伤到大脑,问题不算严重,身上也只是青肿,住院半个月,回去后修养一阵子就好了。只是张静雅决定在此期间她会住在这里,刚好旁边有张空床,她要24小时在这照顾我,直到我出院。我劝她不要这样,有时间常过来就行,她却不肯,执意要留在这里陪我,我再劝也没用。
我现在只有躺在床上,什么事都得她照顾我,可以说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甚至大小便都要她帮忙,没办法,谁叫自己是伤病员,不过,我会用一生来弥补她。
我在床上看着书,张静雅在门外打电话。过了会,她走了进来,我问她:“跟谁说话呢,那么大声”?
她脸色不太好看,欲言又止,但还是对我说:“我妈打的”。
我放下书:“你妈知道我这事吗”?
她坐在我床边,看着我说:“还不知道,她问我这几天怎么不在家,她去我家几次都没人”。
她这一说,我有点担心,万一她妈知道我们同居,不知会气成什么样,我问她:“那你怎么跟你妈说的”?
她叹了口气:“我就说这几天忙,不大在家”。
我问:“你妈会不会怀疑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