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生,你有没有试着到小季家里去看看?”李自强冷静地问。
“我也想进去看看呢。”牛生扑闪着大眼睛說,“结果,我們那群小伙伴們还没有走到大门口就被小季叔熊了一顿。”
“哦,一定有鬼!”李自强說,“我看十有**是他們這些人干的了!牛生,你在远处发现什么没有?”
“太远,我就看到小季叔家的洋口那地方,经常向外淌水,有红红的,有白白的,有油油的……什么样的脏水都有。”
“有没有发现猪毛之类的东西?”
“没有。”
“這群王八蛋!”杨平生气地說,“他們一定是吃了那头猪!猪儿明明被他們吃了,还要我替他們背黑锅!……”
“嗯,显然,這件事是针对平子的。”李自强分析說,“放火烧房子是针对我,为了整治平子,他們夜里偷去把猪吃了,以丢猪为借口,不让平子放猪,不让他們家住队场……這些都是针对平子和妈妈的。”
“真是欺人太甚!”杨平說。
杨生又回来了,接过话說:“听說往年也出现过丢猪事件,每年两个队里都有丢失的猪,最后都是不了了之。当官的偷吃偷喝已经成了他們的习惯了!很多社员都知道……”
杨进礼的家里。杨进礼正坐在太师椅上,张德、小季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身后。
“思源来一起吃了几顿饭,效果怎么样?”
“堵住他的口了。”小季說,“还是支书您的办法好。吃人家的手短吗。思源原先还說:‘年年丢猪這还了得!今年一定得查出来!到底是那个龟孙偷的……’吃过猪肉之后,他就一声不吭了!哈哈……”
“哈哈哈哈……”杨进礼和张德也大笑起来。
“思源這孩子比他哥哥思来灵活多了!思来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思源一点就通了……还好,还好!我没有看错人!哈哈……”
“支书,你看能不能也把他吸引进来?”张德小声地說。
“不行!他不行!”杨进礼說,“他还是有着我們祖上的倔强劲,做的一过分,他还是不干的!”
“哦,还是支书看人准确!”
“小季,這几天,你观察杨生家,发现了什么没有?”
“没有发现李自强的身影。”
“天生回来了吗?”
“没有。”
“奇怪!”杨进礼說,“按常理,李自强一定是躲藏在杨生家的。”
“支书……”小季迟疑了一下,“這几天我经常发现牛生這孩子领着一群孩子在我家的院子周围转来转去的,会不会……”
“不会!一个十岁的毛蛋孩子,还没有掉屎褯子呢,懂个屁!”杨进礼說,“你是不是小心得太过分了?李自强就是想派人来盯着我們,也得派杨平、杨生這么大的孩子啊。”
“哦,是是是。”小季說,“前天晚上,我来您家,好像发现杨生在您的大门口附近闪了闪。”
“哦?那可要留心了。”杨进礼一怔,“這小子,哼哼,李自强啊李自强,你小小的年龄竟然敢跟我来阴的了?嘿嘿,好啊,看我怎么把你从老鼠窟窿里抓出来!”
“哈哈,还别說!這小子小小的年纪,还真有两把刷子。”杨进礼笑着說,“棋逢对手,玩起来才有意思嘛,那我就和你好好地玩下去!”
“支书,那,我們还要不要去杨生家搜查一下?”
“不!留着他!我要一步一步地玩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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