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叔叔,你别听外面的人‘扯舌头’!”杨进礼仿佛满身的委屈,“老娘們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绝对没有!”杨进礼說话的态度毫不含糊,“我是个员,我怎么能干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你們‘听风就是雨’,可冤枉死我了!”
“真是你說的那样吗?”看他那坚定的样子,杨思来也不禁疑惑起来。
“现在从上到下到处都在搞‘文化大革命’,你可要小心点!”杨思成还是半信半疑,警告他說,“如果传闻是真的,我看你就等于自己走上断头台!自愿让大家革掉你們的命!”
“說什么呢!我是老革命了,都是我革敌人的命,哪有大家来革我的命的!看看,我那些军功章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其实那都是他造的假,他真的军功章早不知道掉到朝鲜战场的哪个角落去了!
无意中,杨思成俯身一看,床下面放着一个精致的箱子。里面放着什么呢?他伸手把它拉了出来。
“别动它!”忽然,杨进礼大声制止着,神色大变,仿佛比捉住他們苟合还紧张!他担心什么?
“呵呵,小叔,你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没有什么啊,里面放着我与你小婶子的定情物而已!”
“那我可更要看看了!看小婶子给你了什么东西!”
“不行!你不能看!”黄飞琳說,她以为那是杨进礼给她买的东西呢!
“不对啊,小叔,前几天夜里,我还见你提着箱子上山呢!你提着婶子的礼物上山干什么啊?”
“哈哈,不该问的别问!”杨进礼色厉内荏的說,“我們两口子的事情你问這么清楚干什么?”
“好好,我不问!我不问!你两口子快起来吧!哈哈……”
气氛缓和了下来,杨进礼穿好衣服跟着大家走出了办公室。
“叔,你放心,是您培养我提拔我的,我就是再糊涂,也不会做让你老人家失望的事情!”
杨士举老人“哼”了一声:“但愿如此!”
杨进礼微笑着說,“思来、思成,你們两个小子不在岭上领着社员干活,怎么想起跑回来的?想到這里来看小叔和婶子圆房吗?”
“呵呵,不是的,不是的!”还是杨思成反应敏捷,“我們俩回村来拿工具呢!顺便过来看看您有没有什么指示,哪想到這么巧,呵呵!”
杨思来也附和說:“没事了,没事了,這是个误会!”
大伙都走了。杨进礼挥舞着拳头,站在院落里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哼,你們這些弱智,想跟我斗,差得远呢!”
“你們想革我的命,我就先要了你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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