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這三个知识青年是专门针对我来的了!”杨进礼仿佛在自言自语,“大义這小子跟踪我好几次了,不解决他早晚要坏在他的手里!”
“上校……你看我們不如……”
“什么?”杨进礼脸色一凛。
“哦……支书,过一会,干脆我去把大义解决了,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這里消失……”
“太晚了!”杨进礼說,“這事已经被李自强那小子发现了。說不定他們已经串通一气了。杀了大义还有什么用?”
“是是是!”
“這几天暂时安顿下来,不要再搞什么风吹草动!以免打草惊蛇!”說完,杨进礼闭上了眼睛。张德恭恭敬敬地退了出来。
哎——我這是过得什么日子!天天担惊受怕!……杨进礼懊恼地捶了捶涨疼的脑袋。每当這个时候,他总会想起一个人,一个长得极像孔香甜的女人。
是啊,那是李小凡,杨进礼在朝鲜战场上的战友李小凡!她是杨进礼的初恋情人!小凡,你现在过得还好吗?你身边的男人可疼你吗?
年前,老连长谢本来的出现揭开了杨进礼久痛未愈的伤疤。每每此时,他只有借酒浇愁……杨进礼痛苦得揪心,蒙胧中,他总能看到他們初恋时候的情景,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朝鲜战场……
瘦瘦的小巧玲珑的身材,修长的**,白白的皮肤,结实的臀部,平坦的小腹,尖挺的两座玉峰……這是印在杨进礼大脑里的一幅完美的图画!這是留在他内心深处的永远的记忆!
李小凡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女人!
当时,杨进礼二十一岁,虽然当兵还不到三年,但他机智勇敢,屡立战功,成了侦察连里有名的战斗英雄,被上级领导直接任命为排长。他高大潇洒,深得大家的喜爱。李小凡,十八岁的小女孩,刚刚卫生培训班结业,被分到他們连任卫生员。她娇小玲珑,天真烂漫,整天唧唧喳喳地缠着杨排长,要听他的英雄故事。她经常托着两腮,出神地盯着這个英勇顽强、英俊潇洒的杨排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一天凌晨,“呜——”“呜——”空袭警报拉响了,大家迅速撤进防空洞。可是,李小凡还呆在她那孤立的小帐篷里,不见有什么反应!不好,她的小帐篷岂不成了敌机的靶子?
杨进礼迅速冲进帐篷抱起熟睡的李小凡冲进了附近的树林——进防空洞已经来不及了。天气十分炎热,李小凡几乎**着身子,依然熟睡不醒,哦,小凡累了,她照顾伤员到深夜,才刚刚睡熟!
“轰——轰——”“哒哒哒……”几乎就在同时,敌机抛下的炸弹把她的帐篷卷上了天空,子弹打得头上的树叶簌簌地响。
李小凡惊醒了,她紧紧地搂着杨进礼的脖子,脸颊深深地埋在他宽宽的胸前……敌机飞走了,小凡仍然紧紧地偎依在杨进礼的身前,不动也不說话,她的脸颊发烫,呼吸急促……
杨进礼再也管不住自己了,伸手抚摩着怀里的女孩:那尖挺的**、滚圆的大腿、白皙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女孩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呻吟起来,翕动的眼睑仍然没有睁开。年轻的杨排长冲动起来,“哧——”地一声,撕下了她仅有的遮羞布,毛手毛脚地挺进了她的身子……身下滚烫的芳体热烈地反应着……哦,那迷人的初吻,那令人魂绕梦牵的第一次!
他們相爱了,爱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然而,這是军纪所绝对不允许的!有人說:压力多大,反抗的力量就有多大。英雄战士也有七情六欲,也有人正常的心理和生理的需要。他們经常偷偷地约会,甚至偷偷地**。
**是一把双刃剑,往往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但人們总是乐此不疲。尤其是年轻人,往往一发不可收拾——仿佛吸食毒品一样,一有了开始,就再也难以把握自己了。
杨进礼天天想着那迷人的接吻,想着李小凡那诱人的身体,一有机会,他便搂着小凡久久地吻着,身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恨不得永远也不分开:营帐里,树林里,掩体中,防空洞里……到处留下他們相爱的痕迹。战场上,他再也不能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她再也不能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抢救伤员,他們所想的仿佛只有对方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們的事情终于被连长兼指导员谢本来发现了!那一天,他們在树林里被谢本来当场捉住!……在连支部会议上,谢本来给杨进礼、李小凡两人记大过处分,并把李小凡调到了别的连队……
事情过去不久,他們就赶上了那次战役,杨进礼在战场上失踪了。从此,這对有情人竟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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