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事情越闹越大了!”谢县长說,“你怎么看?”
“我总觉得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幕后操纵着事情的发展……這只看不到的黑手才是真正的凶手!”
“恩,恩!”谢县长连连点头。
忽然,一个人闯进了办公室:四十岁上下的年龄,高高的个子,健壮的身板,结实的肌肉,棱角分明而又白皙的脸膛。
谢县长揉了揉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
“嗬,怎么是你呀,杨进礼?”谢本来惊诧地望着对方,“你还没有死啊,呵呵呵……”仿佛依然不敢相信,一拳头过去,打了个结实。
“哎吆,连长,你轻点!”杨进礼揉着胸口,哈哈地笑着,“我怎么能死呢!马克思他老人家不收我,我又活过来了!”原来,在抗美援朝战场上,杨进礼是他們侦察连的排长,曾立下过不少战功。
“你领的那个班不是都牺牲了吗?”
老连长谢本来沉浸在回忆中:那是在二次战役的时候,某师奉命迅速南插,截住南逃敌人的退路。他們侦察连的任务是快速反应,侦察沿线敌人的状况,为大部队的南插作战提供第一手情报。侦察连分成三个小分队,呈扇形走在部队的最前面,像三把尖刀直插敌人的心脏。他們的情报准确、具体、及时,为部队的南插和整场战役的胜利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可是,在大部队即将完成对敌人的包围的时候,谢本来、杨进礼率领的那个小分队遇上了敌人的大队人马,激烈的战斗打响了!最后,杨进礼率领着一个班的兵力,成功地掩护小分队突围而出,摆脱了敌人。可是负责掩护的那几个人,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来……
“战后,我派专人去寻找你們,可是就像大海捞针,有好几个同志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家以为你們都牺牲了!”谢本来感慨地說,“哈哈,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还好好地活着!”
“呵呵,是啊,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杨进礼苦笑着,“当时,我只是被炮震晕了,头皮被炮弹蹭了一下!你看看!”额头左上角至今还有一个长长的疤痕。
“你小子大命的!”谢本来赞叹着,“那你干啥不回部队?”
“部队已经撤离,我找不到部队了。”
“对,那边属于敌控区!”
“是啊,黑更半夜,我迷向了!身边没有一个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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