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实验室的资金支持者不满意了。他们觉得既然要把零塑造成完美的人，首先至少要符合人最基本的要求，有感情，有活力。而零，缺少了人气。
于是科学家们有开始忙碌，想方设法，得到的结果，却是，一具已经冰冷了的躯体。终于，实验品不堪承受，坏掉了。
零对于自己现在的状况并不十分了解。虽然他有着无与伦比的聪明头脑和如百科全书般浩瀚的知识，他作为人的常识生活仍是一片空白，更何况他现在还不是一个，人。
零飘出了实验室，这是他十五年来第一次离开实验室。面对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车来车往的街道，高楼林立，热闹非凡，他飘来飘去，漫无目的，却感到十分新鲜。
『啊，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撞我！』零正注视着一个小女孩靠在妈妈怀里撒娇着要吃冰淇淋，心里空落落的，突然被一个力道弹开了几步。
他眨了眨眼，看着眼前一团人形的烟雾，纯属好奇地伸手戳了戳。
『哇，你干嘛！撞人，不对，撞鬼不说，还想非礼鬼吗？你——』那个烟雾立刻跳到三里之外，冲零大声喊叫，却在看清零的样子后，一下子失了声。
『鬼？』零重复着烟雾的话，脑袋里出现的是以前看到中国古代神话里的鬼怪。
『你——你——怎么——』那个烟雾结结巴巴地说着，还不停地晃来晃去，实在是忍不住地冲到零面前，来回转悠，『你，是个什么？』
『我？』零看着自己的手，自己的身子，都只是比以前颜色淡了一些，还有就是他突然会飘了，『我是什么？』
『你要是鬼的话，也太漂亮了点吧？而且轮廓太清晰了，恩，不像，不像。喂，你到底死了没？』烟雾见零愣愣的样子，胆子大起来。
『我死了。』零回想起自己的身体还躺在实验室的手术台上，那些仪器的显示表明自己的确是没有生命气息了，于是认真地回答。
『这样啊，真是奇了，我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你这样的鬼呢，你叫什么名字？』烟雾晃着应该是脑袋的那个部位。
『没有名字，代号是零。』零看看烟雾，又看看自己，『你也是鬼？』
『你什么意思！』烟雾一蹦三尺高，『小瞧我吗？我可是比你死得早的多的鬼，是前辈，知道不！（梦：没见过死的早的还这么骄傲的…汗…）』
『不一样。』零还是清清冷冷的。
『当然了，我这可是标准鬼，你才是次品。一开始鬼还是会有些轮廓，不过肯定没有你这么清楚的，像我这样做鬼做久了，原来的少许轮廓就会消失，最后就都是这副样子。』
烟雾看零默不作声，用像手的部位拍拍零的肩：『哎呀，那个，零，你别难过，看在咱们今天这么有缘分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