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明天再聊。”匆匆的,我挂上了电话。视线飘向了窗外,竟不敢直视雷诺那充满疑问的眼神。
“谁啊?”低沉的嗓音响起。
“季风然。”我转过身来。
他目光犀利的让人无法直视,我顿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狼狈不堪。
怪了,明明什么都没做。
却有着莫名得心慌。
“要回去吗?”
他起身传起袍子,靠近了站在窗边的我,从身后将我紧拥入怀。
“嗯?”
“工作上有麻烦?”他边说边暖着我放在前的小手。
“没有,他只是发发牢骚。”我往他怀里靠了靠。
“你应该听过那句话。”他说。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
“江山易改,本难移。”
“这话怎么了?”我纳闷。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虽然希望你幸福,但那也仅限于我给予你的幸福。绝不会无私的把你拱手相让。别的男人,无论是谁,只要敢肖想你就是在跟我作对。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他认真地说着,黑眸里燃起的斗志让我的心泛起了涟漪。
“你……”
“我说过要对你好,就会一心一意的对你,身心一致。别的男人,休想再动你一指头,或是在看你一眼。”
他平静地说着,目光却寒的摄人,仿佛那杀千刀的敌人就在面前似的。
霸气的宣言,听在耳朵里竟是意外的动听。
我的心暖暖的……
“你是要我每天出门的时候挂上张牌子,上面写着‘本人归雷少爷所有,肖想者,死!’?”我乐了。
“这主意不错。”他点着头,眼眸温柔了许多,笑意也增添了进来。
“呵呵”我大笑着,拍拍他的俊脸。
“这么高兴吗?”他嘴角上扬。
“嗯。男人的占有欲,和吃醋时的样子都是女人的致命伤。恰到好处的时候,能把我们的心都溶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