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剑负手而立,苍冥景吾傲视道:“朕无意与屮轩朝为敌,但晚儿是朕的女人,朕一定要将她带走!”
那一掌,他出了四成的功力,想必伤及他内伤,想此,苍冥景吾不恋战,“我们撤!”他诏令带来的侍卫,顿间消失无形。
……
午后。
两人共骑一匹马逃出凤城,路过边境一片丛林,暗一突然感到周围有人跟踪,“是谁?出来!”
他话落,六个黑衣人从树影深处串出来,“我主子要见马上这位姑娘,请交给我们带回去!”
“休想!”
暗一反驳,拔剑戒备,“你们主子是谁,为何要见我小主?”他骑着马就地打转,此时想逃,有难处,他不敢贸然冲动。
领头的黑衣人道:“恕不可奉告!如此,敬酒不喝喝罚酒,我们得罪了。”
仰头看去,领头声末攻击暗一,然,暗一挥剑还击,同时护着身前共骑一马的晚歌,之前一身喜服已经换去,现在是粗衣妇人的装扮。
然而,他没为晚歌解穴。
来人又是谁的走狗?
不能言语的晚歌,一路被暗一带离屮轩朝,她已经心力交瘁,然,途中又现黑衣人,是谁要见她?
若是轩野派来的人,不可能穿着黑衣,当然,也不可能会是那个恶魔那人,因为她现在已经在他手下手上!
两人共骑一马,颠簸得她浑身酸痛,又眩目疲倦,又心有不甘,身份再高,还是对抗不了野蛮霸道的他,是他太强,强到大婚这天抢她回去!
“大家上!”
见暗一轻易躲过攻击,领头召唤其他人一起攻击,“男的杀,女的带走!”
一道道寒光如影击出,马匹被惊,嘶鸣惶惶,暗一满眼戒备的回击,六个黑衣人死了两名,是一剑毙命。
末了,其余四人将暗一逼下马,有人攻击他,有人去抢晚歌。
“住手!”
然,就在危及时刻,一阵马蹄声入耳,苍冥景吾带着侍卫突然出现了,“谁敢碰朕的女人?”
远而近,苍冥景吾君临天下勒马近前,嗜血的目光一扫正要去拉晚歌下马的黑衣人,“朕让他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见状,黑衣人身形急退,“撤!”后四人轻功逃走,将死的伙伴遗弃丛林中。
“主子爷。”
暗一不由松了一口气,恭谨在苍冥景吾马匹前跪下,他后怕,若不是皇上及时赶来,他想,小主怕是被黑衣人掳走了。
瞥他一眼,苍冥景吾知道暗一这一跪的意思,“暗一你做得很好,起来!”只要晚儿安然无恙,平安回到他身边,其他的不算什么。
暗一闻言站起,他道:“主子爷,是否要追杀逃离的黑衣人。”
“不用!”
苍冥景吾一口否决,“当即赶回朝!”他落马骑上暗一的马匹,将晚歌搂入怀中,“晚儿……你一辈子只能是朕的皇后,屮轩朝的大王子休想得到你!”
苍冥景吾将下额倚在晚歌肩上,薄唇在耳畔低语,一瞬间,晚歌僵的身体闪过一阵战粟,她还是被他……囚在他身边。
“我们走!”
一声令下,苍冥景吾勒马领先,扬尘奔出丛林,朝苍冥朝而去,随后,众人快马跟随,一路护驾。
……
屮轩朝,皇宫。
圣德殿,屮轩野律卧床养伤,因肩头流血过多,俊颜苍白无色,看得屮轩陛下蹙眉心怜,“律儿,好好养伤,挫折一次不代表赢不回来,孤不阻止你去找她,但前提必须把身子养好。”
“诺,儿臣多谢父皇关心。”
是他轻敌了,想到此处,屮轩野倾发誓要夺回晚歌,“儿臣不会就此认输!”
听完,屮轩陛下没有说什么,他道:“律儿好生休息,孤去看奏本了。”
他儿大婚,新娘被抢,这口气作为父亲的他是难以咽下,但是错在律儿在先,是他将苍冥国君的妃子掳来,为此,他没有理由去找苍冥朝麻烦,年轻人的事,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处理。
他相信年轻的苍冥国君也是如此想,若不然早带兵攻打!
唉,红颜祸水啊……
叹声回到正德殿,屮轩陛下拟旨,“薛公公,传孤旨意,王子妃娘娘毫发无损被救回,若是谁人造谣言生是非,一概打入天牢......”
屮轩陛下为了不让这场婚礼成为百姓悠悠之口谣言,皇室的笑柄,捏造了一个伪善的事实。
静德殿。
偌大的殿中,四黑衣人跪着,“主子,我们失手,又损失两名伙伴,请主子惩罚!”
声末半晌,漫不经心品茗的屮轩野倾,缓声道:“各自到暗房领五十棍杖。”
“诺!”
四人齐齐应声,是劫后余生弥漫,暗庆主子没有直接杀了他们,后褪去殿内。
然,屮轩野倾搁下杯子在案面,桃花眼突然一眯,无声的浅笑漾起诡谲,“苍冥国君,本王是不是该多谢你破坏了大王兄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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