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别怒。”
幽然的话在晚歌耳旁,轩野站在她身后,“轩野想与晚儿独自相处而已。”他紧贴她身背,双手环住她腰间轻轻搂着,下额在她肩膀上,唇凑在耳畔,时温时淡的鼻息喷得她浑身僵着,“晚儿你是怎样一个女子,竟叫轩野对你一见钟情!”
什么?
他是在告白么?
他钟情于她,可能吗?
“本宫是当朝妃子,使臣大人身为外臣小小官员,竟如此大胆以下犯上轻薄本宫,此等罪名使臣大人可担当得起?”
脸色顿时惨白,隐在暗夜下,晚歌厉声道:“还不速速放开本宫!”命令于他!
“轩野的胆子不大,却足以对晚儿放肆。”
他对她话未闻般,语音悠浓似醉,说道:“不如晚儿随轩野回屮轩朝如何?”
他问她,细声细语,诱惑沉迷:“轩野会给晚儿一世之宠,不比当朝国君少半分,轩野许晚儿终身,白首不离不弃,如此可好?”
“不好!”
如此诱人是条件,可惜晚歌无心,当机立断驳道:“本宫只要使臣大人放手离去,其余的一切本宫不需要。”
他的狂妄,他的轻浮,耳坠的凉意粘着口沫,令她心惊胆颤,令她恶寒,“使臣大人就不怕本宫大声呼救命?”
假装镇定地,晚歌出言恐吓他。
月浅,夜静,风起,无人路过的假山高耸,树荫遮又隐蔽,无助,恐慌,心乱,噩梦,接踵而来袭上心房,谁人来解救助她?
一个男人如此,两个男人亦是如此,都是霸道的自大猪,都喜欢动不动就乱搞暧昧,是她倒霉,还是天意?
“本宫已经冠宠后宫,就不劳使臣大人垂爱。”
身体被点穴,丝毫动弹不得,晚歌揪着快窒息的心强制语音镇定,生怕身后男人对她做出不轨的行为来!
“冠宠后宫,晚儿却要与三千女子一同侍候一位夫君,不觉得委屈吗?”
被拒绝受打击,但不放弃地,轩野打心理战,“轩野尚未娶亲,身份也高贵,许晚儿一世之宠,做轩野的一人的妻子,不比晚儿与她人共享一位夫君来得幸福!”
她还有幸福可言吗?
不,没有!
“幸福是什么,我没得选择。”
仿若被说中心怀,晚歌厉声已经敛去,淡淡哀声,似自语嘀喃:“看似华丽的宫殿,却是牢笼,我仿若金丝雀被折了翼,永远飞不出牢笼……”
一字字无不透着哀哀凉凉的沧桑,仿佛在道一个悲情的故事,苦涩感弥漫开来,漫不经心道:“如此,你告诉我,何来的幸福可言?”
那夜,在遇见那个男人起,噩梦覆盖了她的幸福!
心微有一沉,听她倾诉,闻她哀凉,轩野搂她的动作微僵,怜悯油然而生,心疼怀中那女子道:“金碧辉煌的宫殿,晚儿觉得是牢笼,深陷其中似金丝雀被囚禁对吗?”
这么说来,晚儿不是心甘情愿留在那个男人身边的对吗?
揣测晚歌的心声,轩野有那么一刻欢喜,“轩野带晚儿离开这牢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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