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佟陆的为人，程叶并不觉得他痴汉的举动过于冒犯，相反还有些欢喜。</p>
这是他爱自己的表现。</p>
“对了。”程叶搅动着燕麦粥, “我是因为死亡被系统选定的，那你呢？”总不可能是殉情吧。</p>
佟陆面色僵硬一瞬：“一定要说吗？”</p>
“？”程叶挑眉，“我们之间还要有秘密吗？”他含着燕麦粥, 声音有些模糊不清。</p>
佟陆听出了里面的威胁之意，耸了耸肩膀妥协道：“我说了你别生气！”</p>
程叶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p>
对, 你不会生气, 你只会不想理我，然后远离我。</p>
佟陆稍加组织语言，以最委婉的方式坦诚道：“我接受不了你的死亡，所以……所以我做了一个交易。”</p>
“交易？”程叶闻所未闻，他想了下, 666从未提过交易，除了完成任务获取些能量，帮他升级，同时也帮自己回来。</p>
“是。”佟陆挨着他的肩膀在床沿坐下，轻轻帮他按摩胳膊，“一个非常小的交易。”</p>
“我在某些方面还算有才能，而有人或者说有东西需要我的这种才能，而他能让你活过来，我们做了个简单的交换。”</p>
听着他轻描淡写的叙述，程叶却无法压制内心的波澜，他下意识拽住了佟陆的衣袖。</p>
佟陆捏着他的手心，笑着说道：“很简单的，我出卖我的智慧和劳动，换区我认为的最重要的，非常公平。”</p>
“公平？”程叶鼻子有些酸涩，“我能知道再具体一点吗？”</p>
佟陆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你是不是有一个系统？”</p>
“嗯？嗯！”</p>
“666？”</p>
“你知道它？！”</p>
“我就是。”</p>
“！！！”</p>
要不是还不方便，程叶甚至能当场给他表演个鲤鱼打挺！</p>
“这……这就是你口中的所谓公平？”程叶抓着他的手略有些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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