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清醒了?孟瑶走到房门边,道:“那怎么使得。孟姨娘如今怀着贺家的骨肉,身子娇贵,一定得请个郎中来好好瞧瞧。”
贺济义也道:“大嫂说的对,该请,该请。”
孟月挣扎着抬起上半身,道:“那就请王郎中来,我只信得过他。”
孟瑶问道:“王郎中?是哪家医馆的?”
齐佩之不知何时也到了房门口,接话道:“他哪里有甚么医馆,就是在自家门口挂了个招牌而已,有时也到街上支摊。”
“江湖郎中?那怎么能行。”孟瑶惊讶道。
贺济义倒觉得没甚么,当年他在乡下时,想请个江湖郎中来都不容易呢,就算孟月是怀了身子,哪里就那样娇贵了?于是道:“她要请王郎中就王郎中罢。”
孟瑶坚决反对,道:“虽然这是你们二房的事,但孩子却是贺家的后代,我是带了老太太的嘱咐来的。马虎不得。”说着,扭头催知梅:“还不赶紧去大医馆请名医,叫林森带路。”
知梅应了一身,转身出门唤林森去了。
眼见得知梅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孟月两眼一翻,真晕过去了。不过是请个郎中,有这样可怕?孟瑶满腹狐疑,朝房内看了两眼,重回厅内坐下。齐佩之趁机又凑上来,悄悄道:“大少夫人,如何,妾身道听途说来的消息,看似也有几分是真的,不然孟姨娘怎么一听要请个平日里不熟悉的郎中来,就晕过去了?”
孟瑶心内惊疑不定,但嘴上还是斥责道:“胡说,这事儿也作得了假?如果真是假的,等十个月满,她从哪里变出个孩子来?”
这话在理,齐佩之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悻悻闭上了嘴。没过一会儿,郎中还未到,却有人来请贺济义。说是严大司客那里有事。严大司客乃是贺济义的顶头上司,给他饭吃的人,怠慢不得,他见家中有孟瑶和二妮照应,便放心地出门去了。
又过了大概两刻钟,林森和知梅引着一位白胡子的郎中进来,介绍说是附近最有名的济世医馆的张郎中。两下见过,孟瑶便让彩云引着张郎中去孟月房里,却现房门不知何时已紧闭,任他们怎么叫门也不开。
彩云,知梅。傻姑娘,再加上二妮,轮番上阵,里头依旧没有动静,直到孟瑶话,称还不开门就叫林森来硬踹,里头才传来侍琴的声音:“孟姨娘已没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