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虞山,孤等你再为孤舞一曲。”紫衣男子眼神依旧孤傲。
“彼岸天柱还困不了你?”林付羽也依旧清冷。
“彼岸天柱和丹虞山,很近,你若在丹虞山起舞,孤看得见。”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改变?”
“不可理喻。”
“……,孤为你披上战甲,你可否为孤换上霓裳?”
林付羽听见男子叫出了一个名字,似乎就是在叫她,可是她没听清,连忙问:“你叫我什么?”
“舞,跳舞的舞。”男子似乎笑了。
能动了?没时间惊奇,林付羽连忙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孤名,芜寂山。”
“丹虞山在哪?彼岸天柱又是什么?还有与万灵混战又有什么关系?你和我又是什么关系?你到底是谁?”林付羽一连串地问了出来。
“……”芜寂山又一次叫了她的名字,但林付羽仍然没听清,芜寂山又接着说,“等你在丹虞山为孤再舞时,一切都清楚了……”语毕,芜寂山的身影渐渐远去,并且变得透明,最终消失不见。
“等等!你说清楚!”林付羽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方向。
这是梦境,芜寂山都走了,为什么她还没醒?而且,她似乎也醒不了了!
林付羽徒劳地在四周转着,想寻找出路,却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原点。
那个芜寂山做了什么?林付羽十分恼火。虽然因为是梦境,她根本没有疲惫感,但这么困在这儿让她醒不过来也很让人不爽啊!
“芜寂山,到底是什么人?”走不出去,林付羽干脆坐在地上,撑着下巴仔细回想着关于芜寂山的一切,“好像和我前世认识的样子,我的前世那么复杂,芜寂山必定也是个不简单的人吧?万灵混战,丹虞山,彼岸天柱,这些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想不通啊!!!”
林付羽很恼火地打量着四周,,不得不说,四周景色不错,茵茵青草,碧空白云,但是……很恼火啊!她现在很想醒!她有事和师姐商量啊!
虽然不是很急,虽然……诶,她想和师姐商量什么来着?什么来着?到底什么来着?啊啊啊!!!好恼火啊!!!
林付羽十分恼火地揪着脚边的草,内心的苦闷……无处发泄……
但是,此时神族
“你来了。”天道代为执行者,一袭蓝衣,银发金眸,依坐在太师椅上,懒懒地问。
“你做的?”芜寂山解下斗篷,露出他鸦青色的长发和墨紫色的双眸,若忽略两人的发色与眸色,两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孤做的事太多,你在说哪件?”执行者依旧懒懒地,用忧郁的目光看着案上的公文。
“你很清楚不是吗?”
“孤帮她回忆不好吗?你手下的人可都还瞒着你呢,凭他们你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她,孤帮你不好吗?”
“你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岸青岚必定在她身边吧?否则你也不会下不了手,反而借孤的名义。”
“啧,魔帝大人,你忘了你的身份了?你忘了你现在还在彼岸天柱困着?”
“你以为孤出不来?”
“孤与你同源双生,岂会不知道?只是没有和那些老家伙说罢了……你倒是有群好下手,孤就只能被那些个老古板念叨。”
“她,怎么样了?”
“她现在还在梦境,孤送你去看看?”
“不,孤先走了。”芜寂山重新披上斗篷,出门了。
“哈?这就走了?难得孤这么大手趣÷阁的!”执行者重新缩在太师椅上,“身为魔帝却这么懦弱,到底喜欢他哪点啊?”
执行者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胸口处有一处三寸长余的剑伤,十分怜惜地抚摸着伤疤:“尸祝真是自然的恩赐,几百万年了,这个伤口还是依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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