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白子宁终於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白臻脸上:“你威胁我?!不许死!!”
“噗──!”白臻气极,一口血喷出来,溅在白色的瓷砖地面上,格外的触目惊心,但花洒一直开著,顷刻之间水便哗啦啦的将它冲走,只剩淡淡的几丝血迹无奈的在水中游移。
此刻如果晕倒就好了,可惜白臻却出奇的清醒。他看见自己跪趴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臀被儿子高高的抬起,就像一只等待xing茭的母狗。然後儿子狰狞粗长的分身插到後穴中,这最亲密的父子二人,开始一场疯狂而痛苦的茭欢。白臻的身体一次次的被撕裂,直到痛到麻木,血一而再再而三的混著白色的米青.液流下,又顺水流走。白子宁完全处於癫狂之中,比第一次上他的“母亲”时还要来得狂热,他把自己所有的爱,所有的恨都宣泄在他生身之人体内,仿佛著了魔一般。等他彻底把自己累趴下了,白臻已经早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铁青,眼见出气多进气少了。
白子宁跪在他身边,呆了很久很久,水早就关上了,浴室一点一点的逐渐变冷,地上的那个人,也逐渐冷得像冰。
许久之後,他总算是哭了出来:“爸爸!爸爸!!妈妈,妈妈!!你别不要我啊!!”
疯子,一个彻底的疯子,白臻病得这麽重了,他却只是把他抱起放到床上,耐心的擦干他的全身和头,然後再紧紧的抱著他。
他以为,用他的体温就能将他温暖,他是那麽的爱他。
也许是奇迹,也许只是回光返照,白臻病了几日之後,居然真的醒了,还稍微有了些精神。除了出去买药找医生的那段时间,白子宁几乎寸步不离守著他,这天他醒来时,他反而累垮了,趴在床边睡得很沈。
子宁也像是大病一场,整个人瘦了一圈,一张脸铁青著,说不出的萎靡。
白臻看著他,只觉得那张脸既熟悉又陌生,他简直没办法确认,他到底是谁。
不过窗外阳光不错,白臻勉强下床,挪到窗边趴著,温暖的阳光一照,顿时舒服了许多。
他半眯著眼,听见楼下的廊放著上世纪的老歌: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春光里,白臻似乎又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他最爱的那个男人,他看了一生守了一生的身影。就算隔著人群,他也能看到他皱紧的眉头,焦急的双眼,他知道他一定是在寻找著他。
他微笑的看著他,从街的那头到街的这头,经过他的窗下,至始至终,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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