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叔说过,人的酒量是不定的,心情有差别时,酒量也有差别。今晚他答应徐兰雅的邀约也是算准了经过了白天的事,徐兰雅今天的心情一定好不了。
所以在劝酒时,他刻意加快了频率,自己也陪着喝了几杯,还很勉为其难的让徐兰雅在他身上摸了几把,总算是在“男色”和“酒水”的双重诱惑下,把徐兰雅给拿下来了。
冶也不知道具体该在哪里开房间,以前帮忙黄腾冲招呼客人,就在帝豪酒店开过几次房间,这次也就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那里,将人随手一拎就拎出了出租车。也许是他的姿势太不怜香惜玉了些,一干的服务生和客人都看了过来。
“笨蛋,一般人来这种地方都是干龌蹉事来的。你就不能表现的像个正常的男人些,”连伪活鸡小猪都看不下去了。
冶嘟嚷着:“她又不是小鲜,我没用拖就已经够可以了。”不过他还是换了个姿势,把她背在了身上,身后的徐兰雅不住地呓语。
在登记处报了黄腾冲的名字后。[ ~]冶在一众暧昧的注视下。上楼去了。
冶才刚拖着徐兰雅进了电梯,一行人走进了帝豪酒店的大厅。
“李代表。怎么了?”几名来参加人大的代表团成员叫了声李曲奇,很不敢巧,这间酒店也是本次贵州代表团的落脚处。李曲奇怎么看着刚才那个小伙的背影有些像冶。
已经有一年多没见那混小了。李曲奇这个做父亲的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好像看到我们家冶了,不过又好像不对,个头高一些,衣服似乎也不对。”李曲奇可不希望刚才背着个酒醉女人。一看就不是在做啥好事的年轻人是自家的冶。
不成,无论是不是冶。北京就是个个大染缸,儿在这样的地方呆得久了,可别是学坏了。
李曲奇急忙掏出了冶上次在电话里提到的手机联系号码,拨了过去。
冶已经把徐兰雅丢在了床上,也懒得替她脱鞋,随便扯了条被将她大面积裸露的皮肤遮盖住了,怀里的手机叫了起来 。
冶把手机打开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随手就接了起来,“冶,你小现在人在哪里?”
“阿爸,你怎么...”冶看到的可是北京本地的电话号码,阿爸怎么会用北京本地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