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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要啊 第 6 部分阅读

见我受伤杀气大盛,yi手揽过我yi手接我的软剑,挥手向余广禄刺去。那人刚刚本已被击中,躲闪不及被滛贼yi剑刺中,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身後的人马见他被刺倒,yi时都愣住了。我看滛贼拿剑欲再动手,连忙伸手止住。为这点小事杀太多人实在不至於。那些人纷纷反应过来,边喊“杀人啦”边向外蜂拥而去。在墙角的几个小二跟着跑了过去,掌柜吓得边哆嗦边说“这可怎麽办”

滛贼将我拉到眼前,看着我臂上。我这才发现流了不少血。他从怀中拿出yi个瓶子给我上了药,又从内衫撕了yi条软布帮我裹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喧闹的声音引得向外看去,眼见着大批的官兵跟着yi个身着青衫的人向酒楼的方向跑来,我拉住滛贼说,“还是不要惊动官府,不然被皇那个发现了我就惨啦。”滛贼点头,拉我转身欲上二楼,却听得yi声惊呼“圣女大人!”

我回身yi看,竟是刚才的说书人。他眼睛直直的望着我,带着五分虔诚五分诧异,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脸上,yi双眼睛闪着微微的泪光,黑的像是水洗过的曜石。

“滛贼”,我回身问道,“他刚刚叫我什麽?”

滛贼,怎麽进了勾栏院h前奏

滛贼诧异的看了看说书人,说道,“没什麽,咱们赶紧走!”说罢就拉起我向楼上奔去。身後yi闪,yi块银子稳稳的落到了掌柜手里。

酒店二楼都是雅间,滛贼丝毫没有犹豫的拉着我跑进北边yi间,原来有窗户开向酒楼後院。窗外是yi棵郁郁葱葱的白杨树,滛贼未作停留抱起我提气跳了出去,随後稳稳的落到了树干上。

身後不断传来喧哗声,yi个沙哑的声音尤为清晰,“圣女大人,等等我!”那声音像砂石yi样磨砺着耳朵,说不出的凄凉哀婉,让我不由得回头。只见他笨拙的踩在窗户下边,手扶着窗框,另yi只手不停的挥动,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欲掉未掉让人看着就心惊。

“啊,他要掉下去啦!”我拉住滛贼的袖子,喊道,“救救他吧”

“笨女孩,”滛贼抱紧了我,说道,“他的内功不在我之下,掉下去也没事”说罢飞身跳到了酒楼屋檐上,向前方奔去。

“他们在上面!追!”下边的官兵看到了我们,连忙召集人马向着我们的方向跑来。身後yi个黑影也迅速的跟着飞奔而来,边跑边凄厉的高声呼喊,“圣女大人,我来了!”

果然,我看了看滛贼,这人还真是个高手。

滛贼在屋顶上如履平地,跑了大概有yi柱香的时间,身後的官兵早已不见了踪影,可身後的书生却总也甩不掉。那人真是奇怪,明明跳的东倒西歪,可是每yi步都险险的踩住屋顶,不知道是哪路功夫。他yi路离我们越来越近,yi张脸上布满了激动的泪水,眼见着就到yi丈之内了。

滛贼轻扯嘴唇笑道,“这下知道江湖险恶了吧!”说完衣袖yi挥,yi股白色粉末随风向後面的人飞去。

“啊!你使毒!”沙哑的声音高声喊道,只听“啪”的yi声,然後就是犬吠的声音从院中传来。我回头yi望屋顶再无他人,那书生终於成功的掉下去了。

“放心,不是毒药,”滛贼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小小的东西,教训yi下他罢了。”

“那咱们去哪?”放眼望去全是院落,我是全然分不清方向了。

“估计四个城门已经被官兵守住了,我带你去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看着眼前的绣楼,被喷香的脂粉味呛的咳了半天。如果“招”三个大字和满楼围挂的红色丝绸还不是很明显,那楼上yi排花枝招展的女人和门口yi步三扭的半老徐娘也说明了yi切。虽然从没有真正看过,但是“勾栏院”三个大字已经yi笔yi划的浮现在了眼前。

那妇人风马蚤的对进门男客挥着手绢,满面的粉随着眉飞色舞的表情簌簌下落,看得我张口结舌。吞了yi口口水,我问滛贼,“勾栏院,这就是绝对安全的地方?”从前只在话本中说到这地方,难道今天可以进去看吗?

“不是这里。”他见我如此跃跃欲试表情着实笑了半天,随後拉着我进了院墙左侧的窄小胡同。左转右转的来到了yi个小门前,滛贼说道,“咱们走後门。”然後抱着我纵身yi跳到了院子中。

这院子相比前面来说後院算是清静,中间是yi个不小的花坛,种着的花卉也红红绿绿的颇有前面那些女子的风范。绣楼的上中下三层全是yi个yi个的房间,想是那些女子的休息之所。每个房间前都挂着红灯笼,看去还挺喜庆。

来不及多看,滛贼便带我跳上二楼的yi个稍大的房间前,他双手轻轻在屋门前摆弄了yi会,随後轻轻yi推,打开了房门。他手指竖在嘴前嘘了yi声,便拉着我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屋里陈设比想象的素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yi张红木桌子,桌边的两张椅子铺着上好的锦缎,桌上摆着yi套精致的白瓷杯具,两边的瓷杯中尚有未喝完的茶水。yi道屏风将房间分为了两半,走过屏风,yi张大床几乎占了yi大半,轻风吹过,纱帘轻轻地摇动,露出了yi张沈睡的女子面容。

有人!我差点惊呼出来,幸好滛贼眼明手快捂住了我的嘴。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yi个声音轻声说道,“小姐醒醒,李公子他们来了,妈妈让你起来接客!”

滛贼眼明手快,拉着我滚进了床下面。

“咦,刚才明明看见人影,难道是眼花了?”只见yi双绣花鞋绕过屏风走了进来,鞋子的主人疑惑的自言自语。我在床下大气也不敢喘yi声,生怕被她发现。

正在此时头顶的床板yi阵响动,yi个慵懒的女子声音嗔道,“这麽早就来了,真是猴急。”趁此机会我才匆匆的喘了yi口气,又觉得现在和滛贼趴在床下的情景十分好笑。

那绣花鞋走到床边,然後就是yi阵簌簌的声音,想是那女子在穿衣服,估计穿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在床下趴了yi会,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我以yi副“还好还好”的目光看向滛贼,却在另yi个声音响起时垮下了脸。

“小杏儿,小心肝,不用穿了,哥哥进来啦!”

滛贼,他们在上面好激烈h,限

yi双皂色靴子随着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後到了床边。

随後就是绣花鞋离开。

“唔”随着yi声女子的轻吟房门被急急关上,至此这个不算大的房间里剩下了四个人,床上yi男yi女,床下也是yi男yi女。

yi阵唇齿交融和喘息的声音过後,那皂靴被踢开,那人急不可耐的爬上了床。床板因为承受新的重量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我的心也跟着忐忑起来。无奈的看了看滛贼,这种情况要怎麽办?

“嗯,讨厌啦!”床上那女人的声音又绵又软,甜糯糯的让人骨头都酥了。yi声软绵绵的惊呼过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yi件又yi件的衣服被抛到地上,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床下的空间在这声音的压迫下显得越来越逼仄,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尤为清晰。

“啊!好哥哥,你吃我的奶做什麽呜好麻”

浪声的呻吟和滛荡的话语让我红了脸,同时又从心底生出了yi丝奇异的渴望。

“唔左边的也要,大力yi点,好哥哥啊”

吧唧吧唧的吮吸声伴着女子的娇嗔愈发明显,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滛贼却反常的没有任何声音。那两人的动作愈发的大,虽然看不见他们在做什麽,但是吱吱作响的床板和越来越大的呻吟声让我浮想联翩。

“啊哥哥你好硬”啪啪的拍打声随着麻入骨髓的声音响起,床板前所未有的响起来,而下面的我早点面红耳赤,心跳的像是要蹦出来yi样。

“唔”

“嘘别作声”滛贼yi手揽住我,吓得我差点惊叫出声。“啊,不行,”他轻声在耳边低喃,“我还是怕你出声”

yi直食指伸进口中,滛贼说道,“这样就好了”

“唔”卡在口间的手指让我无法说话,还不老实的摩挲按压着小舌头。而另yi只手划过长衣,摸到了亵裤下面。“嗤”身边的男子发出了yi声轻笑,“已经湿透了。”

我将羞红的脸颊转向yi边,无奈脸颊却被大手钳制住。

“啊啊你好粗好大插得奴家快要死啦”

“马蚤货,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大鸡芭吗,嗯?”男子的声音低沈咆哮,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拍打声。我的四肢百骸早已酥麻,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这激|情的场面,浑绵酥软无力,若不是滛贼的手指,恐怕真的要呻吟出来。

滛贼的手指在口中戏耍着小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双眼已经有些迷蒙了,小舌也被玩弄的麻木,蜜汁随着手指的搅动不断蜿蜒而下,全身处於狂乱的躁动。

“啊好爽插我狠狠的插我”

“马蚤货,看我怎麽插死你!”

yi阵短暂的窸窣声後“啊!”的惊叫响起,“你要折断奴家了,呀!太深了!”

“啪,啪”拍打**的声音响起,

“啊,你怎麽打奴家你坏啊”

“就是要打你才爽我就是喜欢边插你边打你这白嫩的屁股!”

两种“啪啪”的拍打声交杂在yi起,让我本能的分辨出,带着水声的是那男人的ryiu棒插进小|岤里的声音,更响亮的是他的手拍打臀部的声音。

两个师父也常常这样对待我,不他们更加过分,他们将我悬在高处,四周都是镜子,他们yi前yi後分别占据了我身上的两个小孔,边卖力的抽锸边拍着我的屁股。而我要被迫看着自己在镜中挣紮害羞,还有哭着被玩弄到高嘲的样子。

第yi次他们拍打我雪臀的时候,还以为他们真的在打,差点吓哭,後来就感受到那其中的滋味。但我从未说过喜欢。

闭上眼睛,场景又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曲折幽深的暗道,以及那个位於公主府下方,被师父们玩弄索要的地方。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那里有了与众不同的暧昧味道,与这里相似,却又不同。yi次又yi次的,两个师父就在那里温柔的c冰冷的c粗暴狂跳乱的对待我。

闭起眼睛,全身渐渐的紧绷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小|岤也抽动起来,藌液从花|岤里不断流淌出来。耳边的拍打声和叫喊声让我仿佛置身於那个场面,那叫声与记忆中的自己的穿插在yi起,分不清哪个是她的,哪个是记忆中那个我的。

“想要吗?”

滛贼忽然将妖媚的脸靠近我,手指摩挲着将我头上的汗渍擦掉,

“要不要我也这麽插你?”

我睁开眼睛,看他的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拖出了yi条长长的c透明的丝。脑中甚至不甚清醒,各种场景不停的闪现,有很多很多声音伴着床板的摇晃越来越清晰。

我以为自己要发疯了。

而身边的男人却清醒得很,他俯身在我身边,柔媚的红唇yi开yi合,声音那样暗哑,“想要就告诉我。”

滛贼,我们在下面好害羞高h,限

“你”我又羞又愤的看着他,明明想要却又开不了口,理智和**反复纠结,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後还是转身不理他。

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我蜷缩成yi团,妄图抑制全身流窜的酥麻感觉。身体像是发了高烧yi样不住的抖。

yi只大手从身後捂住了我的嘴,身体也被包裹似的紧紧贴住。滛贼呼吸像热浪yi样,沿着耳後将我寸寸灼烧。属於他的独特的味道将我的神志层层笼罩住,不留yi丝余地。

後腰被yi个更加灼热的硬物硌的生疼,却生生的从那yi处迸发出了渴望,瞬间蔓延全身。心中知道,他也早已忍不住了。

“小傻瓜,”yi只手指摩挲着耳垂,“怎麽还是这麽害羞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不同於以往温柔的开始,他搬过我的头,直接吻向了我的脖子──不,不是吻,简直就是yi只饿了三天的野狼在啃食猎物。牙齿yi寸yi寸蹂躏着颈上的肌肤,每yi个角落都细细的掠过。

“好香犀儿好香”

滛贼的手放开了我的嘴巴,反手要将我的衣服脱下来。

“啊不行”我急急躲开他侵向红唇的嘴,小声说,“还有别人呢”

“你确定?”

“确定啦”

“好,”他的眼中满含着**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将我生生吞下去,“那就穿着衣服做。”

“你唔”来不及说话,就被他的嘴急急的堵上了,大手从下面伸进了男式的长衫中,揉捏着敏感的臀瓣。

“啊哥哥奴家要去了”床上的女子突然拔高声音,床摇晃的愈加强烈,“小妖妇,我厉不厉害,嗯?”

“哥哥哥哥好厉害奴家要到了啊”

刚刚的声音让我们双双yi愣,刚刚沈浸在激|情中差点忘记上面两人的存在。

“要吗?”他舔咬着我的耳朵,坏心眼的向耳内吹气,低沈的声音几乎贴着耳朵发出来,震动着我的心弦,“要我也狠狠的插你,让你欲仙欲死吗?”

想要拒绝却发不出声音,全身早已干渴的要疯掉,就像久旱的小草,每yi寸都在渴望着被灌溉被滋润。

“你我我要”咬唇低低的发出声音,随後便害羞的盖住了自己的眼。

“听不清啊小犀儿”那语气带着yi丝促狭,却已隐瞒不住发声人那急促的呼吸。

“要啦呀!”

大手隔着亵裤,紧紧的贴住了花|岤那里。

由於是侧躺着,双腿还紧紧的叠在yi起,那手突兀的进入,让感觉尤其强烈。亵裤早已被藌液浸的湿透,被按压住以後凉凉黏黏的贴着最稚嫩的肌肤,让我不自觉的发出yi声低吟。

连忙将自己的嘴巴堵住,眼下的情形真是让人发疯啊

腿间的手指摸索着描绘整个花丘的形状,当他触碰到那敏感的yi点时,我全身yi抖,倒吸了yi口冷气。身後的人发现了我的敏感,开始集中心思刺激这yi点。

手指隔着湿透的亵裤,绕着那yi点小珍珠的打圈,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是感觉到整个湿透的亵裤中间都被按压进了花缝里面,而那小珍珠也被紧紧的包围住了。

珍珠早已充血膨胀的如同豆粒那样大,被两只手指捏住,yi下yi下的挤压。就像是连接了yi个机关,他yi捏,我就浑身yi抖。又疼又痒又麻又舒服。

“不要停,就是这样!”我内心暗暗的狂喊着,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这声音不受控制的蹦出嘴巴。那声音被自己紧紧的按压在嘴里,让身躯变得更加紧绷。

“嗯!”珍珠被按压的同时,小|岤口也被紧紧的抵住了!那手指硬硬的向上捅着,好似下定决心要连亵裤顶进|岤道里去了。不要,这样就太多了!

两个敏感的部位同时被刺激着,头顶上方不停的发出呻吟和拍打声,让我再也忍不住yi阵狂乱的收缩,无声的倚在了他的怀里。

“这麽快就到了麽?我可什麽都没做呢,小犀儿。”滛贼并没有因为高嘲抽搐而罢手,反而更加用力的向内顶去,“这麽敏感,原来犀儿喜欢当着别人做啊!”

“哪有”我被突如其来的高嘲折磨的欲仙欲死,根本没有更多的力气多说什麽话。滛贼的提醒让我意识到自己还在床下面,上面的声声狂乱呻吟都让这处境变得无比清晰。暴露在陌生人身边的感受让我心头无端yi抽,刚刚压制住的潮水再次蔓延,将我的理智全然淹没。

看完文亲们不要忘记投票啊莫要霸王奴家

多谢亲!

滛贼,要我自己撑开那里?高h,限

“不要不要”不要再往花|岤里按了,会被挤坏那湿透的布料和食指yi起进入了**里面,将细小的孔撑大c粗糙的挤压着最幼嫩的肌肤。我苦於无力,任他从背後抱在怀中,yi次yi次的揉弄旋转,以那布料给予我yi次又yi次无情的刺激。

“小犀儿,要更粗的东西插进去吗?”他暗哑的声音摩挲着脖颈发出,让我全身yi阵激灵。全身的肌肤早已被唤醒了,哪怕只是yi点触碰都会带来强烈的刺激。

“刺啦”

“你!”

“嘘”以手指按住我的嘴唇,他竟然,就这样将亵裤下面撕开了。

“唔”深入花|岤的布料连同周围的yi圈都被撕掉,从紧闭的小空中倏地抽出来,磨得我yi阵酥麻。大量的藌液随着湿布的离开流了出来,顺着臀瓣中间滴滴嗒嗒的落到了地上。

湿布被大剌剌的拿到了眼前,那本是灰色的布被藌液浸成了浅黑的色泽,还有藌液yi滴yi滴的向下流,带着滛靡的味道。刚刚堵在那里的东西就这样被白皙的手指捏着,摆在了我的面前。

滛贼趴在我的肩膀上,“你看,湿透了,水都滴下来了,真可惜。”然後他竟然伸出了舌头,舔在那湿布上面。“好甜,好香”

红润的舌尖在藌液下方轻舔慢尝,因为**而折射出盈盈水光的双眼,yi瞬不瞬的看着我。太滛靡了也太诱人了。喉咙轻滑咽下了刚才被这狐狸诱惑的口水,我竟然被他这样子给魅惑住了。

“小犀儿也想吃?”话音未落他竟然就将那湿布塞到了我的嘴里。

“唔”

我欲伸手将湿布揪出来,却被坏心眼的男人将两手制住,身子被正过来,双手也压到了头顶上方的地上。腥甜的滋味弥漫在口中,每次呼吸味道就更加明显──那是**的甘泉,浇灌在身上无法降温止渴,只让我更加灼热。

手指顺着湿布伸进嘴巴,带着那布匹在口中搅动,他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你的蜜汁是最强的蝽药,我喝下了,你也喝下了,下面就要给你解药了”

“唔”因为亵裤中间的布料被撕掉,整个花丘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大手覆盖到那里的时候,让我本能yi缩。滛贼毫不怜惜的撑开了紧紧闭合的两片大花瓣,又以指尖沿着珍珠和花|岤之间的最敏感的缝隙上轻刮着,让我双腿不住的的哆嗦,全身yi次yi次的颤栗。

“!当!”房门突然被推开,惊得我差点叫了出来。因为口中湿布堵着,只轻呜了yi声,还好。

门响之後,yi个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床上铺的床围并未垂到床底,从里面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屏风那边的玄色靴子慢慢逼近。此时如果低头,轻轻松松的就能看到我们。刚才的人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里,而现在心狂乱的跳着,生怕此刻的样子被陌生人看到:

下身的亵裤被撕开了好大yi块布,最私密的肌肤暴露在了外面,因为害羞而剧烈的收缩着;口中被粘着蜜汁的布料堵着,让我无法说出话;身上的男上在悉悉索索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将粗大的ryiu棒暴露在了外面。

等yi等,他他他在脱裤子?现在?

不行我不敢发出声音,以目光示意他不要再动。

谁知滛贼不但不为所动,反倒变本加厉,将他粗硬的ryiu棒放到了|岤口。我偏头看着那靴子正在yi步yi步走来,而身上的那个男人,竟然不为所动的撑开我的花|岤,尝试将大大的ryiu棒头塞到紧致的蜜|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