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他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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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最近一连的作案都是他所为，难道他要该改朝换代不成？”话不经思考就那样脱口而出，等她警觉已经为时已晚。
“还不笨。”嘴唇微勾，似有一抹浅笑在绽放。
“这些都是真的？”左菲雁尽量让自己的脸色不过于惊讶，再一次探询地问。
“试问天下，哪个人不想当天子？”给了她一个浅薄的回答，眼神瞥向某处，冷酷无血了几分。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以前不是说过，杀手要有职业道德吗？”
呀，貌似这话不是他说的，好像是魔芋说的！不管了，是杀手，应该都那样吧！
“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职业道德，我想杀谁，就杀谁！”脸上闪过残酷，让人畏惧不敢靠近。
“那你现在是不是想杀我？”眸底挑衅的意味十足，反正今天她撒泼还没撒够，正好又有人找上门，她不一次性撒个够，太对不起自己。
“不想。”对于她眼中的挑衅不以为然。
在知道自己被猴耍了一番后，她闭上了眼，再深呼吸几口，倏地睁开眼，“你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变态杀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憋着婆婆妈妈，弄得不像男人似的。”
夜魔神情轻松，唇角噙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我是很变态，但我不会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左菲雁不想再责问下去，怕再继续下去，自己会脑充血。
“那你来这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该不会是纯粹来看我？”左菲雁自作多情的想到。
“你猜的一点也不错。”
这有问必答，剪短令人气结的话，让左菲雁真想踹死他。
“承蒙厚爱让你从青州跑到京城，这其中的路程肯定花了你不少时间，小女子真是过意不去，为了聊表小女子的心意，小女子请你进宫内喝杯茶水怎么样？”唱作俱佳的表演起来。
“听起来不错，可是我怕喝了你倒的查会拉肚子到虚脱。”她绝对有那个本事，他深信不疑。
“切……”
“你杀了人？”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提示着眼神这位一身黑色劲衣的男人刚杀了人过来。
“京城的府尹黄正春。”
“我记得那个男人，他怎么惹到你了？”犹记上次她逼问水蝶和水莲，才知道与黄正春见面的人是谁。
“没惹到我，只是有人出的价钱合口味，我就举手之劳的解决。”夜魔说的仿佛就是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你真够残血的。”她已经找不到任何贴切的词语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