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要………嗯……”花晓晴全身赤裸的挂在炎瑞身上,在水气氤氲的沐浴池中,承受着炎瑞再一次快速的抽插。
炎瑞只觉身下的巨龙被她紧致的肉穴死死夹住,那穴里仿佛有无数小嘴拼命的吸吮着他的肉棒,他腰部发力,肉棒开始疯狂的倒弄起来,“还说不要,还说不要,骚货,骚货……”
他每每凶狠的进入一次,就说些淫言浪语,花晓晴不知是羞怯还是经不住欲望的冲击,疯狂的摆动着身子,双臂紧紧勾着炎瑞的脖颈,“啊……哈……我丢了……丢了……”她也记不得是第几次达到了高潮,红艳的小嘴颤巍巍的喘息着,底下的小穴不住的收缩,吐出大量的淫水。
“这麽敏感,又不行了,我看你是欠操!”炎瑞被她小穴不住的收缩频率逼得差点又泄出来,他生生忍住了,大手揉捏起她早已红肿不堪的乳房,开始在她体内又一波更猛烈的律动。
花晓晴无力的任他为所欲为,身体已是半瘫软在他怀里,初经人事的私处被插的几乎麻木,两只白嫩的奶子被炎瑞又掐又咬,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直到炎瑞终於又在她身体里释放了两次,而她居然又高潮了一次後,炎瑞才放过了她。
窗外一片漆黑,依稀可见几点红红黄黄的光亮,那是阁里的下人们点起的灯烛,花晓晴幽幽的睁开水润的大眼,浑身似乎彻底脱力,怎麽回事?这种比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要无力的感觉,心念电转间,她想到了一个可能,也是唯一的解释,她的灵力已经被炎瑞发现,并且吸过了。
该死的,她心中对炎瑞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他们之间的地位决定了她目前唯一可做的事,忍。
花晓晴开始真正害怕的是她灵力的流失,她以後必定会越来越虚弱下去,直到死亡的来临。
她拥紧身上的棉被,仍然赤裸着身躯,兀自沈浸在忧伤无奈的思绪中,突然,身下的被褥被拨开一角,一只带着清冷气息的手已然覆上了她饱满的花丘。
她本能的全身一缩,叫声还含在嘴里,已被一只大掌堵住了。
“小骚货,这里的毛怎麽都被你剃光了,嗯,摸着还真带劲呢。”炎瑞的手在她的小丘上来回把玩揉捏,一根手指已然探入她的小穴口,缓缓的抽插着。
“嗯……你,不要了……”花晓晴睁大眼睛祈求着,这个男人,居然又来?!
炎瑞看着她,扯出一抹邪恶的笑意,“不要?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你这里可是等着我的肉棒来好好安慰呢,已经完全湿了啊。”他的手指用力按压在她小穴的敏感点上,花晓晴被激起一连串的娇吟。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麽会变成这样,男人只要稍微触碰就会敏感的出现反应,真的好可耻。
其实,这一方面是由於容琅让她吸入的香,那种秘传的媚香配料甚是难找,天知道容琅怎麽舍得用在她身上,另一方面则是由於她本身的体质,对性事方面非常敏感,容易情动,可谓是天生尤物。
花晓晴还在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怯,可耻的时候,炎瑞已完全掀开她的被子,让她面朝下趴在床上,挺动腰身进入了她,一竿到底。
“啊……嗯……”花晓晴皱起眉头,呻吟出声。
炎瑞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双手抓着她白嫩滑腻的奶子,狠狠的操弄着。
两人交合之处很快传来“噗噗”的水浪声,伴随着炎瑞身下两枚肉蛋拍打在她腿根处的声响,淫靡非常。
花晓晴直被操弄得双腿发软,无法跪在床上,炎瑞抬起她的一条腿,让两人的私处更加紧密的结合,继续着最原始凶狠的抽动。
一整个晚上,炎瑞的寝房内不断传出欢爱中肆意的叫声和女人的求饶声。
“啊哈……哇……不要了……不……啊……”
“小骚货,这麽多水……”
“啪,啪,啪……”手掌拍在屁股上的声音,“给我叫出来……叫啊!”
“求你,我不行了……真的……啊……”
“奶子又香又滑,淫穴里又这麽浪,真想狠狠的把你操干,操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