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你也知晓了,如今狐族形势严峻,我方才与汶庄主商议,我们必须派人支援炎瑞,否则以他信中所述的形势,别说平乱,他自己的性命怕是都要不保了。”钥华回道,壹边从议事厅的高台上走下来。
汶於天在壹旁点头道:“钥华尊上所言极是,此事灵月山庄定会助尊上壹臂之力,尊上有任何需要只管开口,我灵月山庄上下两千余口静候差遣。”
“哼,老庄主,你倒是懂得表忠心,”也不去看汶於天尴尬的脸色,柳陌半挑起眉,看向钥华,道:“所以呢?照你的意思,你是无暇再去管清遥他们咯?”
“柳陌,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麽长的,还是被驴踢了?你认为我给你看这封信的目的是什麽?”钥华壹双狭长俊眸早已遍是寒意,随便壹扫也足以让人瑟瑟发抖,可柳陌是个例外。
“喂,你说话注意点,别他妈给我人身攻击!你的目的?还不间单麽,让我知道你现在很忙,分身乏术,没有时间去管失踪了的清遥和垣修,难道不对?”柳陌微仰起头,挑衅地看着钥华,哼,谁怕谁?!
“你给我听好了,狐族的叛乱,我之前是让垣修和清遥两人介入调查的,他们比我更熟悉狐族内部的事务以及叛乱的前因後果,所以,这次的支援绝对少不了他们两人,更何况,花晓晴作为炎瑞的灵源,在此危机时刻,也是不可或缺。”钥华闭上眼睛,让自己尽量不要被柳陌的话所扰,保持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话。
柳陌听他这麽回答,壹时怔楞在原地,过了壹会儿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道:“嗯哼,那个,既然这洋,你接下来打算怎麽做?”喂喂,我干嘛要心虚啊……
不待钥华开口,那汶於天走上前来,像向柳陌壹揖,道:“老夫会想办法让两位尊上与汶子笙尽快见面的。”
没想到柳陌听他说完,非但不领情,还紧紧抓住他的领口,凑近他,狠狠道:“老庄主,我说你早干嘛去了,你与那汶子笙本是旧识,早就该与我们疏通疏通,为何非要等到这时?!”
汶於天见他发怒,忙壹拜到底,声音颤抖的回道:“柳陌尊上息怒,尊上有所不知,老夫自事发当日起就遵循钥华尊上的旨意,在浮生潭附近加派人手,日夜找寻入潭之法,且也想方设法唤那汶子笙出来相见,但却收效甚微……”
“停,停!说重点!”柳陌壹副不耐烦的洋子看着汶於天,毫不客气的打断他。
“重点就是,汶庄主对於能否与汶子笙相见之事,其实也无甚把握。”钥华自柳陌手下将汶於天解救出来,对着柳陌冷冷说道。
汶於天在壹旁紧张得冷汗直流,干脆跪在地上,“的确是老夫无能,还请尊上责罚。”
汶沁璃见状,也跪在父亲身侧,美目含泪,楚楚可怜的看着钥华,“钥华尊上,请相信父亲他已经尽力,并且还会壹直尽力下去,我们灵月山庄会想尽壹切办法让汶子笙早日出来相见。”
“就这洋?什麽都还是未知,什麽都没定下来,我们就在这里等,等汶子笙他什麽时候心情好了,或许就肯出来见我们壹面?”柳陌听完,根本不买帐,他直视着钥华,讽刺地说着。
钥华的身形已越过他,朝厅外而去,他壹下子将大门打开,任阳光铺洒在他身上,将他淡金色的身影再镀上壹层金边,高贵犹如神祗,只听他用冰冷的声音缓缓道:“我会让他很快就出来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