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高这么一说,大头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头一歪,坏笑道,“在省城那晚,对那半老徐娘,你也没霸王硬上弓?难道是人家自愿引狼入室的?”
“这……”,这事儿还真不好回答,搞不好就是一个问答陷阱,怎么回答可都是错,艾高不傻,才不会上这当呢,就以攻为守,一边以饿虎扑食之势扑向大头,一边含糊地说道,“你说呢?”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这次大头没有躲开,被艾高扑了个正着。只是在艾高身子底下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嘟囔道,“刚刚还说从不霸王硬上弓的呢,这又算什么?”
“事急从权嘛,顾不得那么多了……”艾高血气激涌,呼吸急促,忙不迭地展开了攻势。刚才被大头迁延耽搁了一阵子,**如同暂时被压抑住了的火势,突然又得劲风相助,终于一举冲破阻碍,以燎原之势熊熊燃烧了起来。
“啊……啊……,你怎么这么粗暴。”大头半是怨艾、半是称许地呻吟着,脸上却是一副很舒爽的摸样。
“谁让你这么撩拨、抻着俺呢。”艾高气喘吁吁地答着,更加用力地动作起来,将压抑的**尽情发泄了出来,恨不能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一枚粗大的楔子,狠狠地楔入大头的身体。
大头又是一阵“啊……啊……”地大呼小叫,声音里似乎充盈着极度的痛苦,又似乎掺杂着极度的欢乐。物极必反,也许在欢乐和痛苦的极致,就存在着这样一种相互转化的关系吧。
大头一反常态的强烈反应,让挥汗如雨的艾高更加亢奋,他就像一头狂怒的美洲豹,将全身的气力都迸发了出来,疯狂地追逐着一头亡命极速奔逃的美丽羚羊,在二者身体相触的刹那,利爪深深地刺入了对方的身体。
“啊……”大头突然发出了一声异乎寻常的凄厉惨嚎。
艾高依然置若罔闻,继续疯狂地冲击着,但马上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了,怎么身下的大头没了动静?低头一看,大头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休克了一般。
艾高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凑近大头的鼻孔,试了试她的鼻息,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反应。
这下直把艾高吓得魂飞魄散,立即从大头身上抽身下来,整个人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又如坠入了万丈冰窟,沸腾的**立即冰消雪释,身下那个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大头也即刻泄了气的皮球般急速萎缩、蔫耷下来,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无数个念头:怎么办?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难道竟然真的是一语成谶,果然就成了奸尸了?这大头过去是不是曾落下过什么严重的病根儿,被自己方才疾风暴雨式的一阵狂暴折腾给诱发了?该死!怎么就从来没听她说起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