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家人为难以找到知根知底的保姆烦恼时,宋嫂正好在这时求上门来。老东西和儿女们眼睛同时一亮,就满口答应为宋嫂的儿子安排工作。然后,又对宋嫂说起了家里的难事,宋嫂是个明白人,一听就明白了,主动说自己可以留下来当保姆,而且还坚决声明,一点工钱都不要。
老东西问宋嫂,想给儿子安排个什么样的工作。这一问,宋嫂倒不知该怎么说了,想了一下说,只要有个正式工作就成。
老东西就说,那就去电业局吧。
宋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电业局?这可是个肥得流油的地方啊,她做梦也不敢想儿子能到这里上班,一时就感觉自己退软软的,恨不能立刻跪倒在地上,给这个老叔叩上几个响头。
过了没几天,宋嫂的老伴很兴奋地打来电话说,儿子真的到电业局上班了,是坐办公室的。
宋嫂一家自此就将这个老叔视为天大的恩人,宋嫂更是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尽心尽力地伺候老叔。
这个老叔对宋嫂也很不错,虽然宋嫂坚决不要工钱,但每次回去看家,老叔都送她钱和东西,算起来其实已远远超过工钱了。
说到这里,宋嫂抬头看了我一眼,脸现潮红,有些羞涩地对我说,其实,老叔第一次睡我,是我自己送上门去的。
说到这里,宋嫂又看了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城里人讲究多,你可别笑话我啊。”
我点了点头,告诉她,我其实也是农村出来的。
宋嫂有些不相信,说看你细皮嫩肉的,长得这么好看,哪像个农村人。不过转头又相信了,是啊,你要是城里人,还到这儿来做啥子?
看来宋嫂相信了我的话,说起来就更加没有顾忌了。
宋嫂说,那天晚上,司机把老叔送回来时,老叔酒喝得有点大,一身酒气,走路有些踉跄,脸红红的,明显有几分醉意。
我上去扶她,老叔的手不知怎么就扣到了我的胸前,那时候天还热,我刚冲完澡,只穿了件薄薄的汗衫,乳罩也没戴,其实我们乡下人在家里很多时候也是不戴这个东西的,感觉不得劲儿,勒得慌。
老叔好像楞了一下,手接着有些不老成起来,在我胸脯上握了一下,有些像我在家里赶集时,那些趁着拥挤摸我胸、赚我便宜的二痞子男人。
我也没怎么在乎,只是在心里暗笑,老叔这么大的干部,这会儿与乡下那些二痞子男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老叔的手又在我胸前摩挲了几下,搞得我心里痒痒的,奶头不争气地直竖起来,还硬硬的,涨得难受。可能是从家里出来了这么长时间,没挨男人,身子有些发贱吧。
我把老叔扶到床上,他似乎不舍得我走,像个孩子似的赖着不肯松手。我只好掰开他的手,将他放平。
我给他倒了杯水,让他漱漱口,他指点着我从一个上面全是洋码的药瓶里拿出一粒蓝色的小药丸给他服下,我还以为那是醒酒的呢,后来才从老叔那儿知道这玩意儿叫“伟哥”,老叔说这药丸是别人送的,一粒就值一百多元呢,男人吃下这种药,做起那事儿来特别来劲,比吃狗鞭还好使。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原来老东西每次事先服下的东西就是大名鼎鼎的伟哥啊,怪不得!
宋嫂往嘴里填了一个枣儿,继续跟我唠叨他跟老东西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我不放心老叔,就又去了他房间看一下动静。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我吃惊地看到老叔的内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还绷得紧紧的,劲头儿似乎一点儿都不比毛头小伙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