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没见,邵美萍的身形似乎变了个大样,肚子像扣上了一个大钢盔,胸前也明显地凸了起来,原本俏生生的瓜子脸圆了不少,洋溢着满足与安逸,别有一番韵致。
艾高就取笑道,“婶娘,几个月不见,怎么把日本人的钢盔偷到怀里去了?”
“这么没大没小的,也不怕张妈笑话。对了张妈,你去安吉大酒店订几个菜,再去名酒保真专卖店给我这大侄子拿两瓶茅台。”
艾高就在心里乐开了,知道这是邵美萍在设法支开张妈,给他们腾空呢,张妈东城西城地这么一折腾,来回起码得两个多小时。
张妈一走,邵美萍就扑到了艾高怀里,娇嗔着埋怨起来,“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是不是有新相好的了?”
“哎呦,找相好的也得有空儿啊,不是忙着跑这破官儿吗?婶娘,想死我了,来,先亲一个。”搂住邵美萍就是一通狂吻,吻过之后,坏笑着问,“今天行吗?不会再让我过家门而不入了吧?”又好像想起什么似地说,“要不婶娘再帮我想想办法?”
邵美萍脸红了,回手打了艾高一下,“美的你,吃惯甜食了吧?你!”
上一次,邵美萍回安吉县没多久的时候,艾高曾趁蒋长贵不在家时来看过邵美萍,二人缠绵了一阵,有了感觉的艾高就猴急着要扒邵美萍的裤子,邵美萍却坚决不让,“不行,《孕产宝典》上说这时候可不能做这事,很容易流产。”
艾高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倒在床上,学了《红楼梦》里贾琏的腔调说,“死促狭的小婶娘!一定浪上人的火来,她又说不行!”
邵美萍是唱过这部戏的,听出了艾高话语的来历,就佯装生气地拧了他一把,“敢这么编排我,看我不拧死你!”
看艾高涨涨地憋得难受,有些同情他,忽然想起一本孕产书上提到的一个方法,就笑着说,“看你大老远跑来看我、还算有良心的份上,婶娘就帮你想个办法吧。”说完,红着脸低下头,伏到了艾高的两腿之间……
艾高听出了邵美萍的话中之意,十分欣喜,“这么说就是可以了?”
邵美萍有些羞涩地点了下头,“嗯,不过书上说要小心些,不能太过激烈……”
“得令嘞……”艾高就欢呼着欺上身来。
邵美萍娇嗔地推了他一把,“看你,不是说要小心些嘛,又这么猴急猴急的。我还没说完呢,还有……”
“还有什么?”艾高急不可耐地问道。
“嗯……,就是,就是……”
“哎呦,急死个人了,就是什么嘛?”
邵美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才说,“就是……就是不能用通常的体位了。”
艾高明白了,一边腻上身来一边说,“什么体位俺都没意见,只要不是再让我过家门而不入了就行了。”
艾高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躬身伏在床上的邵美萍,但却不敢放手放脚,动作十分轻柔缓慢,好似电影电视中的慢镜头一般。
邵美萍就笑了,屁股向后用力蹾了一下,“傻样儿,也不用这么小心吧。”
艾高这才敢稍稍放开些手脚,用了些力道。做着做着,忽然想起了一个荤段子,说某男在老婆怀孕七个多月还乐于此事不辍,孩子出生之后就吵着要找他爸,他爸忙不迭地过来后,孩子就用手指狂戳他爸的头:“这样戳你疼不疼?疼不疼?!”又朝他爸头上啐了一口痰,吼道:“这么啐你脏不脏,脏不脏?!”
“这事上,怕是小叔要替我顶缸了。”艾高想到这里,禁不住呵呵地笑出声来,他哪里知道,邵美萍肚子里的孩子恰恰就是他自己的。
邵美萍回过头,问他笑什么,艾高怕邵美萍听了不舒服,故意加大了力度,笑着说,“还能笑什么,觉得这体位更爽更有意思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