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嗅着环绕在身边的烟熏,我告诉自己,我宁可去恨他,我要学会遗忘一些东西,或者,遗忘爱人的能力。
半个多月后,我接到一个电话,刚按下拨通键就听到里面的嚎叫声,“臭小子!你还活着呢?”
“呃……小涛涛啊,我或许活着……”
“靠,别恶心我……我不给你打你就不能主动打一个?我看你丫儿就是欠抽,”他咬牙切齿,“干吗了一个多月一点声儿都没有?”
“哦……”我恍惚了一下,只有他,我身边只有他一个人的记忆还停留在我们快乐的时候,我终于笑笑,“没什么,有点事忙了一段时间……”
“切,”他明显对我的理由嗤之以鼻,“小子,”声音里又是带着熟悉的流氓口气,“想大爷没啊?”
“想。”我没犹豫地说。
“………………啊??”电话那头有点蒙。
“阿涛,我好像有那么一点想你了。”
真的,很想他了,他是我这段时间最想见到的人,我知道他不会安慰人,看到我知道一切只会臭骂我一顿,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见见他。
“啊?哦……嘿嘿,那、那当然了,本大爷这么雄姿英、羽扇伦巾一人儿么~你想我也是应该的~”
“……那是纶巾,不念伦……”我黑线。
“啧,管他念什么,你意会就好了,意会!”所谓恼羞成怒就指他这种。
“啊,是是,你表达能力虽然不怎么样我理解能力还是挺不错的……”
“靠!你果然很欠抽!”
嘻哈聊了很久,等放下电话,几天里空虚抑郁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好了很多,或许,我该换个环境出去散散心,真是与世隔绝了太久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