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三吧。”伊宁抬高了一角。
摊主大摇其头。
“三块四。”伊宁再次抬高了一角。
“你诚不诚心买,若是想要就按四块钱一斤。不能再少了,再少连本都不够。”摊主道。
“算了,四块就四块吧。”感觉这些人每天起早贪黑风吹日晒的也不容易,我就替他说了句好话,三角四角不算个啥,就让他赚去吧。
可是我刚想把蒜薹拿在手上,伊宁去已经站到另一个摊位前面了。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朝摊主报以歉然一笑。
摊主见我们要走,知道伊宁是主事的,赶忙朝着她喊,“别走啊。”
“三块四,你又不卖。”伊宁站住了脚步,回过头来。
“能不能再添点,我这是今天头一份生意,你总不能让我折本吧。”摊主还是不想放弃多争取点。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再添一角钱吧,凑个整头,三块五。怎么样?”伊宁说话的口气有种不容置疑的气势。说“再添一角”的时候,这“一角”咬得特别的重,仿佛这“一角”很大很大似的。
“三块五就三块五吧,头一份生意怎么也得卖出去啊。”摊主无奈地投降了。
在伊宁笑着朝我看来的时候,我不由地朝她伸出了个大拇指,厉害!
接下来,我们朝着天蓬街的深处走去。几乎每过一个摊位,伊宁都会问一下价钱。这样一路下去,很快竹篮里就有了许多东西,莴苣,茄子,番茄,西葫芦,黄瓜,香菜,洋葱,大葱,菜花……
两人在天蓬街转了一圈,便满载而归。回到家里差五分z钟不到十一点,光买个菜足足用去将近一个小时。
“累死我了。”回到家里,我便朝沙发上一躺,再也不愿起来,啪嗒两声,皮鞋飞了出去,“偶滴个神来,可把这脚给累的够呛。”我抱着脚,毫不注意形象地揉搓着。
“有那么夸张吗?”伊宁笑嗔道,“人家跟你一起,也没见似你一般。”
“这就是身为男人的悲哀啊!”我仰天长叹,如陈子昂般“念天地之悠悠,独怅然而涕下。”
“瞧你那点出息。”伊宁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
我毫不以为耻,嬉笑道:“给我倒杯水过来。我有点口渴了。”
“装什么大爷,要喝水自己倒去,冰箱里有的是。”伊宁一点也不配合,看来是要让她知道家法的厉害了。
“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两天没干,你又痒痒啦?”我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思全都浮现在脸上。
“不要脸。懒得理你。”伊宁听我说的太露骨,有点不大适应,心里仿佛被什么搔了一下,痒楚楚,酥麻麻,赶忙啐了一口,逃之夭夭。
逃,逃能逃得掉吗?待本大爷先小憩一会再来收拾与你,让你知道知道家法的厉害。
从沙发下掏出一双拖鞋,是一双女士的,不过不管了,趿拉着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橙汁。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我躺回沙发上,喝着橙汁哼着小曲,那个惬意啊!
可还没爽上一会,但听“咣当”一声,便把我这刚学会不久半生不熟的《**》哼了一半就被给打断了。
别是又摔倒了,我赶忙连鞋都不穿了就风风火火地朝厨房里跑去。边跑还边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又摔着了?”
等我一个箭步窜到厨房门口,却见原来是把洗菜的盘弄掉地上了。
虚惊一场,我拍了拍胸口,“吓了我一大跳。”
“还不是都怪你,没事唱什么黄调儿,忒地让人家心烦。”伊宁脸色娇红,看起来如雨后的桃花,分外的撩人。听她话中话,还是我的错了。
“我看是两天没弄,心里痒痒的受不了了吧。”我一脸色色地靠上去,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
“别闹啦。人家正在做饭呢。”伊宁的身子开始发软了,欲拒还羞,半推半就。
“不把痒痒除掉,你哪有心思做饭啊。”我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揉了揉就朝上面游去。伊宁的房丰硕**,波浪汹涌,柔软而弹力十足,摸起来手感特别的好。
“可是……”伊宁依靠在我宽阔的胸怀里,感受着我的宽阔强壮,肌肉发达。我大手轻轻拂过**,一瞬间的摩擦却使得她的尖产生一丝麻酥酥的感觉。且这种感觉沿着尖扩散瞬息间便窜到房深处,她的心底也不由自主地荡起层层涟漪。
“不要担心,卿儿回来之前,我便会把你的痒给治好。”我抱起她朝客厅走去。在这里做虽然很刺激,但对她而言不是多舒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黑色裙子,我让她跪爬在沙发上,轻轻掀起裙摆,俯视之下,心跳不由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