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就在手刚碰到冰柜的刹那,我听见一声闷响,紧跟着一声女人的呼痛声从洗手间的方向传来。
是谁?
我赶紧跑过去。
洗手间的门是紧关着的。我受推了两下没推开,应该是从里面锁住了。
“玉卿,是你在里面吗?是不是摔倒了?”我站在门外担心地叫道。
里面没人回应。
怎么了?不会是摔晕了吧?
心有担忧,二话没说,我便撞门而入。
洗手间的门根本不堪我的一撞。
在门破开的一刹,我便紧跟着闯了进去,但接着就听见一声比之刚才还要大上十倍的女人的尖叫。
“啊!——”玉卿的妈妈正四仰八叉的倒坐在水迹斑斑的地上,惹火的体真是说不出的又惑。
“闭上眼睛,出去!”她双手拄地欲挣扎而起,只可惜几次三番她都没能成功,且银牙咬碎,面色极为痛苦,看样子是摔得不轻。
一时间,我有点懵懂,只知道发呆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姨妈,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出去,你出去!”姨妈大叫,满脸的霞红与火烫。
“咕噜!”嗓子干干的咽了一下,不知是不是**的遣使,我并没有如她所愿退出去,而是抬脚上前,欲扶她起身。
“姨妈,摔得重不重?”我关心着,蹲**,道:“我来扶你。”
“别碰我!”她蜷缩着,面如火霞染紫红,双臂尽可能掩盖着羞处。
“来,我扶你起来。”我伸手抚上她光洁如玉的肩头。
“不要!拿开你的手!别碰我!”她玉面火烫,焦急而羞涩,心如鹿撞,狂跳不已,娇躯扭动,凝脂般的雪肤浮起红色的光晕,尽可能的不让我碰她,凤眼中泪珠儿点点,闪烁不敢正视于我,歇斯底里的声音急促喷出,“闭上你的眼睛,出去,快点出去!”
“你能够起来吗?如果可以,我就出去。”贪婪的目光跟扫描仪一样一遍一遍地扫过,完全暴露出男人的那点心思,丝毫也不知道掩饰。
“你!”男人火热的眼神令她局促不安,心慌慌的不知所措,而尾椎处传来的阵阵痛楚更加的让她六神无主,满心的无奈,“你先转过身去。”
“千万不要勉强。”我转过压身,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移开。
见我转过身不再盯着她狂热地眼睛喷火似的,她心里稍安,呼出一口浊气,盯着我魁梧的后背,暗骂了声“冤家”,双手撑地用力,但觉好似断开般疼痛,银牙紧咬贝齿,闷哼出声。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闻声,心中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痛,募然转身,不管三七与二十一,抛却男女之嫌,拦腰将她搂住,关切道:“怎麽样?是不是很痛?”
凤眼中的泪花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这一刻,仿佛在刹那间遭遇了寒霜,刚才还喷火的眼睛顷刻间就温柔了下来。
“我带你去医院。”不管她愿是不愿,我没有在征求她的意愿,就伸手抄起她的玉背与腿弯,将她横抱起来。
“这样成何体统!你快放我下来!”她羞涩难当,心里扑通通跳个不停,真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事急从权,不要在意这麽多了。”不容她多说,我就抱起她出了洗手间。
“你先放我下来吧!这个样子不好。”她害羞的不得了。虽然在如今这样的社会已经不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封建禁锢,但两个几乎**的身体而且还是有着辈分差别的男女搂抱在一起,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事急从权,但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成体统。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放心,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暗笑不已,心道,就是要对你怎麽样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啊。
“你!哎,总不能这个样子去医院吧!”她知道根本没有办法让我听她的,她只有乖乖任我安排的份,但全身**裸的寸缕不挂,要是这个样子被我给抱出去,只怕全身是嘴都不能够说的清楚。
“当然不会啦。就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呵呵一笑,笑得极其暧昧。
“你,你这人好生无赖!”说话间,嘴角微微牵动,润红的双颊更添娇色,艳丽如花,美妙不可方物。
对她的揶揄,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颇为谄媚道:“只要你喜欢,说我什么都可以。”
“哼!”琼鼻微哼,凤眼微瞪,叱道:“你这些话骗骗那些小姑娘还可以,休想骗得了我。”
“冤枉啊,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我大大的叫屈,信誓旦旦道,“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她们,我可有骗过她们。若是有过,即便是有过一次,你要怎么样罚我都行。”
“真的?”她眼里闪过一丝阵异色,看得我心里一跳,突然发起毛来,不由暗暗思讨,会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但鸭子已经上架,也只好死撑下去,遂坚决肯定而且毫无半点余地地说道:“真的!当然是真的,比真金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