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呼一口气,道:“丫头,你真是个害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海棠眨巴眨巴眼睛,睫毛跳动间,笑道:“不会真的变坏了吧,让我瞧瞧。”说着,她的手就刁钻地朝我下面摸去。
“死丫头,干什么?”我赶紧握住她的手,笑骂道,“你怎么变了这么多?”
海棠笑倒在我怀里,手搂住我的脖子,“跟你在一起永远都感觉很愉快。”
“去,瞎胡说什么。”我拿开她的手,“要是让你家张政听到了,还以为咱们不清不楚哩。”
“哼,别提他,提他就倒胃。”海棠气愤道。
“怎么了?你们的关系不好吗?”我奇怪,不是听说她们夫妻的关系挺好的嘛。
“那倒没有不好,只是这个人做事实在让人生气。”海棠愤愤不平。
“哦,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平?”
“他这人特爱吃醋,连我跟男人说上两句话都不行,经常搞得家里气氛紧张,到处都充满了醋酸的味道,实在让人讨厌。”
“男人吃醋是很正常的事情啊,吃醋是因为爱你,你应该高兴才是啊!”我笑道。
“什么啊,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就连人家来店里吃饭,跟我多说了两句话,他就不愿意了。讨厌,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跟个醋坛子似的。”
“呵呵……”我无话可说,唯有一笑。现在的社会风气就是如此,女性的开放反而把她们的专利“醋坛子”成功地转让给了男人。
募然,我感觉我的手里软绵绵的,一看不禁让我倍是尴尬。我赶忙不好意思地把手拿开。
海棠也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不轨,脸色绯红,羞得她在我的胸膛肌肉上狠狠掐了一块。
“起来吧,被人看见了,不好。”我推了推她的身子。
“这有什么,你刚才在外面众人看着不都抱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海棠反而搂紧了我的脖子不放。
“嘿嘿,在外面那叫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可这在屋里若被人看到了,那就变成孤男寡女苟且一室,地点不同性质也不同,咱们没有什么,还是避免流言飞语的好。”
“没胆鬼!”海棠在我鼻子上点了一指,起身坐到我的旁边。
我尴尬一笑,端起橙汁又抿了一口,呵呵笑道:“我这不是没胆,我这叫正人君子不欺暗室。”
海棠虽然坐到边上还是没有放过我,她那软绵的**压着我的肩膀,笑着揶揄道:“你是正人君子?笑死人了。”
“我怎么就不能是正人君子了?”我含笑看着她。
海棠眼里擎着一丝洋洋得意的微笑,揶揄道:“别以为你那点儿破事没人知道。”
“我的破事,我有什么破事?”这丫头不知道从谁那个听到了关于我的八卦。
“你别不承认,你是不是跟玉真的大姐好上了?”海棠压低了声音。
“呵呵,这事,没有啊,都是谣传。”我从容不迫。
“想骗我,没门。”海棠见我不承认,“你们那点事,我早就听说了。连儿子都有了,还想骗我。”
“你这丫头,人不在家打听那么多事干什么。”我点了她的额头一下,笑道,“肯定是皮蛋婶那个大嘴巴告诉你的。”
海棠挤眉弄眼道:“嘻嘻,她是我姐当然有什么东西都要跟我分享了。”
我贼贼一笑,道:“你们不会连男人也分享吧?”
海棠的小手在我的腰部连掐了几把,玉面芳菲妩媚,清喉娇啭啐道:“坏家伙,你变的比以前还要坏。”
“哎哟,哎哟。”我连声求饶,半天海棠的小手才把我的肉给放开。
“蔡恬出来帮忙把啤酒拎屋去,别只顾着亲热。”外面传来丽嫂的叫声。
我趁机跑了出去。
海棠在后面笑道:“胆小鬼!”
说我胆小鬼,若不是怕怕破坏在你心目中的那点美好的形象,还不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知道出来啦,两个人亲热够啦?”丽嫂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更何况是多年不见的儿时童伴,话儿多了点也是很正常的。”我呵呵道。
丽嫂撇了撇嘴,道:“也没见她跟我有多亲热,真是的。”
皮蛋婶笑道:“吆,这就吃上醋啦。”
丽嫂失笑道:“我才不跟某人一样吃什么飞醋哩。你呀你小心点,要是被张政给看到你跟海棠卿卿我我的,那事儿就大了。”
“怎么回 事儿?我跟多年不见的儿时童伴聊聊天有什么?”我茫然。
“把耳朵伸过来。”丽嫂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