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玉梅的催促表下,只好将自己的计划提前,站到了岳母的软榻边,原本想给岳母一个惊喜,谁知道事与愿违,半道上却出了差错,打在了岳母的鼻梁之上,惊醒了陷入**与彷徨之中的她,使得她将自己紧紧地蒙盖在薄毯之下,除了美好的曲线,竟然连一点肉也不让我看到,实在是让我大失颜面。
“扑哧!”玉梅竟然在我背后笑我。
实在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我抬脚就朝卧室的门口走去,随手在衣架上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身上,宽宽大大的,好象是孕妇专用的。我当时正在气头上,脑子一热,也没注意,更何况这是在夜间,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看见。
“咕噜,咕噜……”一瓶啤酒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胃中,与胃液混合在一起是那样的难受。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啤酒是那样的难喝。
我躺在二楼书房里面的沙发床上,头枕着靠枕,透过明亮的玻璃,斜眼望着西方的天空,光华皎洁月亮就在我的视线中,滚滚圆圆的就跟岳母的身体一样,神秘美妙。
卧室里,玉梅与岳母大眼瞪小眼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笑又强忍着。
最终还是玉梅先开了腔,戏谑道:“妈,你怎么还不跟上去?”
岳母强忍着羞涩,嗔怒道:“死妮子一点也不害臊,真是坏透了,尽知道想些肮脏的事儿,败坏妈的名声。”她的面色绯红,嗔怒中妩媚动人,唇齿闪动间魅力无穷,真个是娇艳欲滴。看在玉梅的眼中都有想亲一口的冲动了。
玉梅假装委屈地哼声道:“不愿意就算了,怎的还冤枉起人来了。他是我的男人,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是无数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少男心目中效仿的偶像。说实话,谁愿意他‘红杏出墙’呀,谁不想他白天黑夜的陪在身边楼着自己睡觉呀,可谁叫咱自个儿没有本事不能使他满足呢?”
岳母被玉梅的话气苦,真的是又想笑又想哭,老实想想还确实就是这个理儿。这或许正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最原始的因由罢!
话虽如此说,可将自己的内心全部展现在自己女儿的面前,却又实在是抛不下脸面,是尔,她故意绷着脸以遮掩其内心的彷徨与激情,手点着玉梅的额头,半天才弄出来一句,“你啊,咋也跟四丫头似的,疯疯癫癫的。说这些话也不知道丢脸。”
玉梅道:“妈,这下你可真的冤枉我了。我跟四妹可不一样。四妹整天缠着他,疯疯癫癫的说一些胡话,那是她爱他,为的是得到他的爱,得到自己的幸福。我也爱他,但爱有许多表达的方式,有的是给予有的是索取,四妹选择的是索取,而我选择的却是给予。我自己不能满足他,我就挑几个让他满意也让我满意的女人来侍侯他。”
岳母气愤道:“胡闹,真是胡闹,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失去了他的宠爱?”
玉梅看到岳母紧张的样子,失笑道:“妈,您知道您的女儿不会是个大傻瓜的,您难道没看到我为她挑的都是什么人了吗?四妹,六妹现在都是她的人了,三妹与五妹还不是迟早的事,就连……”巧目流盼间偷偷扫过岳母,底下的话就不言而喻了,她轻轻拍了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小宝宝,甜甜地道,“更何况咱还有儿子给他娘撑腰,对不对,我的小乖乖?”
岳母好久已经没有流水了,如今这道久已枯竭的水井再次喷射出甘泉,是不是预示着春天即将到来了呢?初时还不感怎样,如今被玉梅的目光这么轻轻一扫,骤觉凉飕飕,湿湿粘粘的,好不难受。
“妈,给。”玉梅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套样式新颖,构造奇特的里衣,蕾丝绣花边儿的。
岳母接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几边,面带羞涩道:“你怎么买这种衣服,都是窟窿,我穿不了,还是留着你自己穿吧。”话虽是这样说,可拿在手中抚个不停,却没有放下的意思。
女人对内里的讲究一点也不亚于外表的装饰,这是全体女性共同的喜好。
“妈,还是你穿吧,我有好几件喃。”同是女人,玉梅知道岳母的心。
“这可怎么穿呀,跟窟窿把戏似的,什么都漏出来了。你还是给我换别的吧。”岳母还是放不下。
“别的没有,他给我买的全是这个样子的,有几件甚至比这还过分。你穿穿试试,说不定你真的就爱上了也说不定。”玉梅劝说着。
岳母羞人答答的点了点头,向门口望去。她可能是怕我突然回来看见她的圆屯吧!
“妈,他肯定是去找玉真了,一时半会不会回 来的,就在这换吧。”玉梅这个妙人儿鬼灵精的很。
“不行,我还是换个地儿吧。”
“那就在书房吧,这个时候他肯定不会去那儿的。”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我抬头仰望广寒。广寒宫的大门已经大开,桂花树下已经不见了吴刚的影子。不知道嫦娥与吴刚现在是不是在做着令天下神人公愤的事情——吴刚搂着嫦娥在睡觉,吭吭唧唧,在努力地制造着小的吴刚。
不过,吴刚,无刚,从名字就可以知道他有病在身,而且肯定是阳痿和早泄。要不然嫦娥也不会后悔偷得原配丈夫后裔的灵药自己一个人飞上了天了。后裔一箭就可以射掉天上的太阳,可想而知他的强壮不是任何人可以相媲美的,决不是吴刚那种连一棵桂花树都要砍上万万年的软脚虾。可后裔作为人王却没有升天的机会,他只有遥望着月宫郁郁寡欢地度过了他的余生。能够配的上后裔的女人绝对是那个极强的女人,否则绝对无法招架人王的威猛。广寒宫里只有吴刚一个男人,饥渴的嫦娥不找他又能找谁呢,尽管他是阳痿早泄,可总算是个男人,是男人总会有硬的时候。
“喀嚓!”
当我还在思索嫦娥是如何跟吴刚爱爱的时候,书房们突然被打了开来。
这个时候是谁还到这里来,不会是玉梅见我生气来找我了吧。呵呵,来吧。看我不好好治你一治,叫你以后还胆敢笑话老公我。
不是,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进来的不是玉梅。
静静的,我没有吭声,甚至屏住了呼吸,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户射进来的光华,我慢慢地改变了视线的焦距。
岳母背对着我关紧房门,淡淡的月华微弱地折射在她洁白如粉妆玉琢的美背上,反射出一片和谐,如云、如花、又如梦,一个乳白色令人心颤的梦。
我紧紧地屏住呼吸,静静地躺在沙发床上,一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