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知道,这一场赌博,我不能输。
我输了,夜将永远失去接触人的勇气,孤绝一生,我不能接受他这样的命运。
我与夜的情,因为彼此在最孤独最冷漠的时候遇到了对方,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点点试探性的温暖,我不会夺走夜这唯一的一点倚仗。
“那我能加一条吗?”我扬起笑脸,“夜还是男装好看,我要你穿男装给我看!”
“哈哈!”他停留在门前,回眸朗笑,“我以为你会要求我不穿给你看。”
我拍拍脑袋,恍然回神般,“是啊,忘记了,能改吗?”
雪白的手指摇了摇,“我答应你,只要你赢了,我就穿男装,给你看真容。”
夜走了,我没有送。
这是习惯,也是彼此的一种鼓励。
再见,随时能见,何必相送,送,意味着相见难。
他要求心安,我不挽留。
风吹过,地上的碎纸片乱了,被扬起,卷出门,在院子里飘飘扬扬的撒开,我的眼中,最后一抹绝艳,消失。
夜,相信我,我一定会活着走上‘寒雪峰’,一定!
“哎呀,谁乱丢垃圾啊,这么多碎纸片怎么扫啊,啊,风怎么这么大,好多落叶啊,乱了,全乱了,别吹,别吹啊……”
剩下的三天,我要和这个疯子一起过日子,真愁人。
第一百二十五章
看看脚上扎着的数根银针,还有镜池的胸前,也密密麻麻插满了针,一根根闪闪亮亮的。
这该死的柳梦枫,不是说去镇上给人看病吗?怎么还没回来?
说起这个人,估计除了医术精湛,我能说的话只有六个字——生活不能自理。
我说我的做饭能力差,好歹还能勉强吃,可这个柳梦枫,除了会蒸硬的打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