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笑着,“贪钱,讲究,扮潇洒装漂亮,还有那手出神入化的做菜功夫,天下有几个人能如此类似?更主要的是……”我看着他已经慢悠悠的拢起了衣服,“刚才你根本没有半分情欲之念,只有逗弄我的感觉。”
我是个女人,是个久经欢场的女人,若是连动情和玩耍都分不出来,就真的该端盆水闷死自己自杀算了。
他的手勾上我的下巴,香气贴上我的脸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突然只剩下一张面巾,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热热的感觉。
他的声音再次变的懒懒的,拉着松散的语调,“那我是不是该感觉到高兴,至少你对我这么了解,也算用了心?不过,我和你说夜与兰陵煜是情人,有些类似也很正常,那一夜,明明夜和兰陵煜同时出现了,为什么你还能猜到?”
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我的笑容更象是狞笑,挤的那叫一个痛苦。
“你小子是故意玩我吧,忽男忽女,还情人?就是你故意玩出来的把戏,想让我捉摸不定对不对?顺便看我傻傻的娶你过门,看我被你耍的团团转?你我三年的关系,为什么不能挑明了说,而要用这样的方法骗我?”
他垂下头,肩头微微的抖动,老不正经的声音吊儿郎当,“如果我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对你说,我是夜,我是个男人,你娶我吧,你会有什么反应?”
“摸小鸟,确认你是不是男人,再听你说什么。”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没有半点思索。
他靠着柳树干,姿态松散悠闲,修长的两腿直直的撒开,那仿佛睡着的语调,“那要摸吗?确认下。”
摸啥啊,我都切身体验过了,不过人家既然给了我验明正身的机会,我不用是不是对不起他?手,刚刚抬起,那欠扁的声音飘飘的送到了我的耳朵边,“摸摸就行了,你要是用什么烈阳掌,白骨爪的力道摸,就准备真的养我一辈子吧。”
这就是搭档,彼此太熟悉了,就是不好。
那也不能吃亏,有鸟窝掏,六亲不认!
我的手指,探入他的衣袍下,勾上裤缝,几乎同时,我听到了一阵笑声,吃吃的笑声,甜腻,娇媚,女子的笑声,“日,摸嘛,看看有没有可爱的鸟儿……”
鸡皮疙瘩,顺着我伸出的手臂逐渐往上蔓延,象有一只蜘蛛,顺着我的胳膊毛上我的肩膀,然后从背心开始一路往下,爬过的脊梁,爬上大腿,全身能竖起的毛,根根挺立敬礼。
某人还不罢休,抓着我的手按在他的大腿上,以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酥媚入骨的女人调调,“来嘛,日,人家很久没和你一起亲亲抱抱了,摸摸人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