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呵呼呵呵呃呃咕呜咕咕咕咯”
不料才吸没几口气,充斥全脸的热度还未消退,紧接着又是一记扣颈。秋艳失控地踢着充气泳池,两条滑不溜丢的手疯狂敲打经理的手臂。无论她怎么反抗就是没有用,意识再次陷入昏迷边缘──又被即时放开。
“呼呼呼呜呜欸”
第一次被勒紧时,她的身体还反应不过来,这次她才清楚知道自己可能会被人勒死──贯流全身的恐怖实感迫使尿道括约肌一松,瑟缩於男人胸前的秋艳边喘着气边尿了出来。
金黄色泽在两人屁股下暖洋洋地传开,经理用两根手指沾了沾融入润滑液中的新鲜尿水,放入秋艳那还在拼命换气的嘴巴内。
“呜噗”
含住经理两指的秋艳改用鼻孔呼吸,她以为这么做只是要她嚐自己失禁漏出的尿汁,没想到经理却往她喉咙深挖进去。
“噁噗呜噁呜噁咕呕”
一度紧闭的红唇狼狈地松开,在经理那勾着黏稠物的手指慢悠悠地抽离之前,黄绿色的呕吐物便从秋艳嘴里倾泻而出、犹如土石流般涌入胸口。
“噁、噁呕呕嗯咕咕呼呼”
历经接连两道强力呕吐,秋艳褪色的唇间挂着尚未消化的麵条,全身几乎都是黏糊糊的呕吐物,整个人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她没办法用那双在池子里弄髒的手来擦拭眼泪、鼻水与嘴边的秽物,只能任凭经理把参杂着润滑液的湿滑呕吐物抹上她的身体。
然而随着呕吐停止、脑袋逐渐冷却,秋艳再度有了怀抱肉欲的余裕。数分钟前她还怨恨这群男人以看她难过为乐,如今却将怨怼之情放到一旁,倾心感受着全身被呕吐物涂抹所带来的卑贱屈辱感。
眼看秋艳目光重新变得恍惚,经理一手抓着薰鼻的呕吐物、一手扯开她的泳裤,将紧闭的阴唇推开后,就把酸臭的秽物倒在湿透的蜜肉上大力涂抹。
“呜齁嗯齁哦哦哦”
性器直击的快感结合秽物涂抹的肮髒感,一口气撬开秋艳的理智、往脑袋里头注入满满的下流物质。
全身抹上呕吐物的秋艳放松地倒在经理怀里,两人在充斥浓厚酸臭味的泳池内舒服地蠕动身体、伸展四肢。经理的手以不引起秋艳警戒的速度慢慢移动到她的脖子前,一就定位便三度锁紧。
“咕噁”
秋艳给男人一勒,松懈的表情急遽紧绷并开始反抗。这次并不像之前那样令她一直痛苦下去,而是在她憋到极限前就稍稍松开,保持在使她呼吸困难的束缚度。
“呵呵呼呵”
呼吸道被勒住的秋艳必须大口地换气,胸口起伏得相当剧烈,脸也闷红起来。经理一手固定她的喉咙,一手掐紧她的左乳、感受着呼吸起伏,双臂不时施加力道,好让秋艳露出痛苦的神情。
“嗯咕咕咕呜”
每次勒紧没多久就会松开,松开没几秒又再度勒紧;反覆持续十几回后,秋艳被勒到整张脸涨热,手脚却瘫软在髒池子内放弃了挣扎。经理并未就此放过她,抓起黏稠的呕吐物就朝她脸上抹呀抹的,两根手指在油滑触感中再次化为顽皮的泥鳅,不一会儿就往她嘴里钻去。
“噁噁呕呕”
即使肚子里只剩酸酸的胃液,被迫催吐的秋艳仍然得将之倾吐出来。灰黄色的苦汁从唇口大量流出,新鲜的酸臭味覆盖在冷掉的呕吐物上,加深了那身丰满肉体上的油光,同时也让她变得加恶臭。
此时另一位课长踏入泳池内,与经理两人联手把秋艳压在池子上、整个身体当成抹布般在满地污浊上来回擦拭。
“呃噗噗呜、呜呜呜咕呕呕呕呕呵呵噗咕噗呕”
正脸浸泡在呕吐物中、数度呛到的秋艳频频乾呕,当她受不了扬起脖子时,后脑勺立刻就给经理粗暴地压下去。秋艳被他们整到快哭出来了,眼眶与鼻头整个是红的,只要再多施加一点点的暴力,恐怕她就会像个小女孩似的嚎啕大哭──当她被经理扯着发束揪起头来、被迫含住对方股间那又酸又臭的阳物时,确实也抽着鼻子掉下眼泪。
“哭什么哭这不是你最爱的老二吗用心吹啊”
然而秋艳的哭脸只为她换来不客气的掌嘴,啪、啪地甩着她的左颊。只要她还沉浸在脆弱情绪中,经理的巴掌就会火辣辣地打向她的脸。
“啾噗啾噗啾噜啾”
秋艳早已不是一哭就要哭到对方主动让步的那种小女生,她的眼泪是为了替自己争取调适的时间,不管能否在收起泪水前顺利调适过来,她都不会再为此呈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就在湿臭的掌嘴掌了十来下之后,秋艳不再放纵情绪,而是回归服从契约带给她的现实,专心取悦嘴里的半软阳具。
这是五天来秋艳首次产生被强暴的感觉──没有半推半就的情欲,也没有被逗到发情的快乐,就只有从呕吐与勒颈衍生出来的暴力与痛苦。尽管稍早她还十分享受与经理的滑润嬉戏,如今却只剩下暴力的酸苦味恼人地盘踞胸口。
“啾咕啾啾滋啾滋啾、啾噜”
受到这股阴霾支配,不管是课长湿滑的爱抚还是经理挺翘的阳具,都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膜,无法再让她打自内心呻吟出来了。即便是如此地索然无味,这两个男人仍然没有放弃侵犯她。课长整个人都伏到了她背上,一手搓揉她的乳头、一手伸进黏黏滑滑的蜜肉中抠弄着;经理则是主动摆起了腰,将迟钝地吸弄着的嘴巴当成自慰套般抽插起来。秋艳的身体被摸到再度流出淫水,瀰漫着酸苦味的嘴巴也迎来腥味十足的精液。就算是这样,她依旧没有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也不再发出淫鸣,就好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只管被动地接受男人的索求。
包含经理在内,共有三位主管先后掏出阳具让秋艳服侍,结果总是无法让他们满意。考虑到秋艳的精神状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算现在拿契约来逼迫她也不见得能达到预期效果。副总判断她需要休息,於是提前结束这场羞辱秀。
浑身恶臭的秋艳被赶到无人使用的女厕,对着镜子默默清洗身体。虽然在她这么做的同时也必须开启直播,画面另一端的接收者仍然是那群男人,但是遍及全身的压迫感已经没那么沉重了,她也可以放心地呼吸,不需害怕脖子突然被勒紧或是嘴巴忽然灌入呕吐物。随着身体重回乾净、酸臭味渐渐被肥皂香味取代,秋艳的精神也恢复了大半。她不再单纯害怕或抗拒刚才受到的暴力,甚至在男人们无法窥知的心里检讨起自己的失序。
契约已经走到第五天,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出大包呢要是被藉故说是违反契约不就糟了吗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出现这种失态了
重新振作的秋艳挥别了数十分钟前狼狈消极的自己,穿上乾净整齐的套装离开女厕。副总已经解除她的“正在使用权”,目前也还没有新命令下达,於是她再度前往刚才的办公室,打算慎重地向副总道歉。
没想到办公室外头的走廊还闻得到呕吐物的酸臭味,里头也传出吵闹声,热闹的气氛彷彿她刚踏进充气泳池那时。秋艳一脸狐疑地进入办公室,迎面就与趴在泳池中、面对入口吐得乱七八糟的子仪对上目光。
“噁噗呕呕呕噁噁呵嗯嗯呵哼嗯啊啊”
穿着肉色泳装、跪趴在髒池子上的子仪吐完旋即迸出淫鸣,随着她身后一名主管的抽插动作晃动着,不一会儿声音就浪了起来,挂着食物残渣的嘴角也淫荡地扬起。子仪彷彿十分享受着呕吐物的酸臭味,徜徉其中与男人的阳具愉快地交合。
“好棒、好棒哦嗯嗯哈臭臭的子仪浑身臭臭的呢课长课长也喜欢吗喜欢臭臭的子仪吗嗯呜嗯哈啊”
秋艳清楚地看见子仪那剃光了毛的光裸私处给阳具插入的模样,不管是阳具还是阴户,都淋上一层浓臭的酸液而光滑无比;性器抽插起来流畅又快速,配合子仪的呻吟与课长的恍惚表情,就好像真的很舒服一样“子仪臭臭的小穴要泄了要被课长干到泄了啦嗯呼嗯呜啊啊
不行不行了噫啊啊“但是,秋艳也发现到全场目光都盯着子仪,没有一人回过头来看她。甚至当课长在那忸怩作态的女人体内射精、另一位课长上前继续操着子仪时,也都没有看向呆愣在门口处的秋艳。
“啊哈子仪色色的小穴又要被干了嗯呜呜呜咕”
秋艳一语不发地关上了门,将子仪被主管们掐着脖子猛干的景象封锁在门的另一端,落寞地离开了这里。她一个人在女厕与阳台徘徊,等候着公务手机传来新命令。这段期间,秋艳忍不住抽了一根又一根的菸,试着将自己被子仪取代的差劲感觉赶出胸口,可惜怎么样就是办不到。因为她心里知道,那是因为自己一时软弱、坏了主管们的兴致,才让那种女人有机会介入──不管子仪的出现是否为副总授意,她都认定是那女人执意要找她的麻烦。但不可否认的是,那女人做的很成功,成功到令她不由得对其成果心生妒意。
就这样到了午休时间,始终等不到新命令的秋艳遵照协议来到经理办公室报到。她迅速果决地宽衣露乳、咬住箝口球,化为经理专属的人体烟台,动作没有一丝迟疑,彷彿是在为上午的失态向“这群男人”做某种程度的补偿。经理对她的积极态度十分开心,亲手为她软绵绵的乳头与瑟缩着的阴蒂套上真空吸引器。
乳头和阴蒂同时被往外吸起的瞬间,秋艳表情抽动了一下。
“秋艳,上午真是辛苦你了呢”
经理直呼名字加上忽然提起泳池的事情,让保持着平稳吸菸动作的秋艳受宠若惊,微微睁大了眼睛。
“我现在摸你,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秋艳谨慎地摇头。虽说的确不会感到不适,但她希望自己别看起来像是趁机装可怜的愚笨女人。
“那好,今天你可以放松一点,不过别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经理说完,来到秋艳身后,双腿开开地夹住她呈蹲姿的大腿,脖子放上她的左肩,一手轻摸大腿、一手抚弄她的小腹,动作既温吞又柔和,令秋艳相当放松。
不必随时注意经理的脸部表情,也让秋艳的精神没那么紧绷。现在她只需要好好地把这包菸吸完,其它什么事都不用担忧。
这个男人的手掌是粗糙的,透过肌肤接触可以清楚感受到结茧的掌心传来软壳般触感。经理将抚摸力道降到非常、非常低,时而感受得到肌肉的厚实感,时而只有皮肤磨擦的轻盈感。如此呵护着女人的动作让秋艳想到了老公,那位世上最爱她的男人,某些时候就是像这样给予温柔的爱抚。鼻腔的灼烧感提醒了她,让她明白到,此时此刻对自己温柔无比的男人并非记忆中的老公,而是有着变态嗜好的经理。
即便如此,她仍无法打从心底排斥经理的爱抚,连逢场作戏式的排斥也做不到。归根究底,全是因为经理昨天的那句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那伴随着体内射精而至的温柔呢喃,正是使她失去抵抗力的关键。
经理是“这群男人”之中最先下达命令的人,也是每天都会见上一面的对象,他的命令相对於其他人来说是比较封闭的,秋艳在服从过程中需要注意的往往只有他一人。或许正因为如此,当经理在众多嘲笑与辱骂声之中释出一点点温柔与佔有欲,轻易地就抓住了秋艳渴望被关注、被爱护、进而被支配的心灵。
对秋艳来说,仅止於一包香菸的午休时间已经从漫长到了稍嫌太短,她只能以微弱的呼吸尽量延长每根香菸的燃烧时间。
在第五对香菸换时,经理那鼓了一阵子的跨下终於脱离西装裤,没多久又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硬挺的阳具不时戳顶着秋艳的屁股,她可以感受到微黏的龟头在她肌肤上留下的湿滑触感。在这之后不到一对菸的时间,她那尚未被经理触碰的性器也湿了,给吸引器吸住的阴蒂因为渴望抚摸而变得难受。
接着到了第八对香菸时,经理放开了让秋艳安心又舒适的拥抱,回到她面前。
两人面对面开腿蹲着,经理抓着她的手来到颤动的阳具上,随即也摸向她湿热的蜜肉。私处传来宛如接吻般的啾啾声,秋艳乾热的脸颊漾起了全新的红晕,感度良好的阴道在经理抠弄下很快就流出多淫水。她感觉得到,经理的阳具已经胀到了极限,似乎只要她稍一用力就会忍不住喷发。因此她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以免坏了现在这股恰到好处的手淫氛围。
两人互相抚弄彼此呼之欲出的性器,直到烟熏结束之时。犹如面对最爱的老公,秋艳红通通的脸上浮现出幸福又淫秽的媚容。当那对红唇含着白烟吐出满是唾液的箝口球、轻轻舔弄乾热的嘴唇时,经理那正给秋艳温吞套弄着的肉棒再也按捺不住。他将沾满淫水的右手胡乱抹在秋艳大腿上,紧接着把双腿发麻的秋艳扑倒在地,两人唇舌相触的下一瞬间,急欲射精的阳具深深插进她那饥渴的肉壶中。
“啊啊嗯、嗯呵”
经理这次并非插入即射,而是压着秋艳飘出菸味的丰满肉体干了好几下,才甘愿往舒服的淫肉深处喷出精液。秋艳伸出双臂勾住经理的背,聆听他的喘息与蜜穴发出的咕啾声。这是她第二次给老公以外的男人内射,而且还是同一个对象,上回她为此欣喜若狂,这次也不例外。感受着阴茎逐渐疲软、终至抽出的过程,此刻的秋艳既非人母亦非人妻,仅仅是个刚给男人播完种的女人。
经理的精液宛如速效药般使秋艳重振信心,却也让无限膨胀的悖德感濒临崩坏边缘。她看着经理谨慎地用两张贴布把她的肉壶紧密封锁住,尽可能让精液长时间滞留於体内。这分用心大幅强化了秋艳心中那股受男人支配的欲望,而她在心中为了挚爱执起武器、假惺惺地与侵略者套招的过程,也因此变得加滑稽。
“要是能顺利受精就好了呢哈哈哈”
“是是的”
秋艳心满意足地看着经理在她小腹上写的“受精中”三个字,被欲火操弄着的脑袋已经完全跳脱常识的束缚,将受精这回事视为快乐的延伸、衷心期盼自己能够在“迫不得已”背叛老公的情况下怀上其他男人的种。
午后命令下达时,秋艳已经彻底摆脱脆弱的一面。她穿上配合真空吸引器裁剪过的半透明油亮连身丝袜,肤色款式使她乍看之下彷彿全裸一般,然后戴上老二造型的玩具耳环与坠炼,晃着傲人的下垂大奶前往一间门牌挂着“备用茶水间”
的小型会议室。里头的会议桌已经收起来了,改放两张三人座沙发、两张单人沙发,四张沙发摆出长方形的空间,中间狭长型的地面正是她的位置。
这层楼的茶水间临时关闭,忙里偷闲的男男女女纷纷来到位在旁边的备用茶水间,每个人一进门就迅速瞭解眼前的状况,不客气地将闷了整天的双脚随意践踏在秋艳柔软的身体上。
“哦──又是你这个变态欧巴桑。今天不当便器吗”
“是的,今天是大家的脚踏垫哦啊呜”
秋艳随着小腹被人用力一踩迸出悲鸣,但她很快就恢复笑吟吟的表情,张开湿润的红唇对踩她的男员工投以恍惚目光。
“呜啊超噁心的被踩还笑成这样你果然是变态吧”
“是的,就是变态欧巴桑哦呵呵嗯呜”
“老女人吵死了,吸我的脚趾吧”
“是是的嘶噜、嘶噜、嗯呜、啾、啾噜”
嘴里吸着男人的臭脚趾头、全身上下都被满座男女又踩又压的,秋艳感受到了身为便器时那股难以比拟的满足──失去了女人价值的自己,正被这些年轻后辈尽情利用着、嘲弄着,做为一个最低贱的人肉脚踏垫满足大家的嗜虐欲;同时,也满足了她的被虐渴望。
秋艳甚至不需要对这群无知的后辈多加提示,事情也会照着自己内心期盼的方向推进。
“看这招变态香菸女登场”
“噗哈哈你这样做太浪费了啦”
有的男人把菸盒扔到秋艳身上,再用点燃的香菸插在她鼻孔内,让专注吸舔脚趾的她摇身一变,成为低俗又下流的反菸大使。
“这个丝袜真碍眼,我来帮你剪开”
“喔喔乳晕出来啦记得是那个什么”
“白癡臭乳晕清洁妇啦哈哈”
有的男人在秋艳胸前剪开两个洞,让那对又大又黑的乳晕整个曝光,边踩她的乳晕边嘲笑她清扫男厕时的丑态。
“喂,不要以为男人都走光就可以喘息唷”
“好、好臭嘶嘶嘶嘶呜、呜齁哦哦哦”
有的女人趁着旁边没其他人时脱下裤子与内裤,把闷了一整天、还带有经血臭的腐臭鲍鱼贴到秋艳鼻孔上,逼她闻个够,再命令她舔舐。
“欸,你好了吗──噗你在干嘛啊很髒耶”
“看就知道吧这欧巴桑让人火大,当然要给她一点教训啊”
“对喔,她害你男友去参加什么亲亲活动好吧,我也来帮你”
也有的女人因为同伴的举动一时兴起,扯坏了秋艳的丝袜、扒掉她肉壶上的贴布,然后将整个拳头奋力塞进她那松垮垮地流出淫汁的肉穴。
“咕齁哦哦哦哦”
含着飘出经臭味的阴唇、吸舔女人臭穴的秋艳因着凶猛的插入迸出淫鸣,她脸上的女员工随即重重地往下压。
“你看、你看这个洞超噁的整个塞进去了耶啊哈哈,好湿喔”
“拍起来然后传给我,我来把它放到网路上”
“ok我要开始动啰,欧巴桑嘿──咻”
“嗯呜呜”
深陷於体内的女性手臂啾咕啾咕地插了起来。无论这位女员工身材多苗条,她的手臂仍然粗於男人的阳具,因此当她开始动没多久,秋艳就因为这粗暴又粗糙的拳交动作又痛又爽地发出悲鸣。
“小豆豆也来玩一下好了噗欸,你看一下”
“哈哈这个哪里小了啊根本是迷你老二嘛”
“对不对超噁烂的而且前端很像小龟头呢”
以笨拙的动作奸淫着秋艳淫穴的女员工将手机放到沙发上,空出来的手开始对她的肥大阴蒂又拉又扯。忍耐许久的秋艳不敌阴蒂的直接刺激,不一会儿就对着另一位女员工的闷臭肉壶泄喊出来。
“嗯噗呜呜呜”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