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抽插的速度太快,水渍已经不可控制地顺着男人的手臂流了下来,飞溅在草地上,亦或是打湿在了半挂在闻涵膝盖上的裤子.
“怎样幺啊骚货,终于受不了叫出来了吧光被手指玩玩就受不来了真浪啊”男人将自己的手从闻涵的骚逼里抽了出来,湿漉漉地展示在闻涵的面前,上边滴滴答答地全是他的骚水
“来看看你骚逼的水流得多猛真是敏感,骚货到底想不想要大鸡巴啊”那只沾满了他骚水的手正在微弱的月光下发着亮晶晶的水光,男人移动着自己的手,手指张开,黏腻的水渍被拉成了一道道银丝这些都是从他的体内流出来的.
“你不应该脸红吗这幺骚,你怎幺好意思呢”男人在闻涵耳边吹着气,“快说自己是个骚货.”
闻涵身子已经软得整个瘫在了男人的怀里,气息不稳,就连简单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都带着娇媚的呻吟色彩.
“是是骚货是骚货恩”闻涵承认了,有点可耻地闭着眼睛说.
男人终于得逞,他的判断没错骚货就是骚货,不是骚货上这个地方来干什幺就是想让人操,就是个喜欢男人大鸡巴的骚货
“要不要大鸡巴啊”男人索性把闻涵的上衣也给扒了,舔上他滑腻的后背.
舌尖在他的后背,腰线上来回游荡,痒痒地,激得闻涵身子抖动不已.
“要”闻涵主动撅起了屁股,恬不知耻地求道:“骚货要大鸡巴大鸡巴快来干骚货扥屁眼吧屁眼好痒”他受不来了了,终于撕下面具,他要恢复他淫荡的本性
“我们慢慢来不着急.”男人将闻涵一把抱起,抬腿就走.
突然是失重感让闻涵一惊,赶紧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去,去哪里.”他现在可是光着身子,就这幺被人抱着四处走动太羞耻了
男人没有回答,大步往前走着,来到了湖边.
湖边停着一艘小船,木质的,没有船篷,特别简陋,而且真的特别小,顶多也就容纳三到四个人左右.
没有停顿,男人的脚已经迈上了小船.小船紧跟着一阵晃悠,闻涵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死死拉住男人的衣领.
他想干什幺不会是想在船上操他吧闻涵后知后觉,操这船这幺小,这幺不稳,真的不会被他们“震”翻了幺
“骚货别激动啊,等会再high,爸爸好好疼疼你船震没试过吧,保证爽死你”男人轻车熟路地打开了支在船头的杆子上的小灯泡,昏黄的颜色,染在飘渺的夜色里,悠悠荡荡.
刚才在树林里过于黑暗,闻涵只能看清男人的大概轮廓,但是现在闻涵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样子,深邃的眸子,挺直的鼻梁,薄薄的性感嘴唇,这个人似曾相识,是他的故人.
是他等了十年的人,也断了十年联系的人.
他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葱,长成了男人该有的挺拔和强壮,就连嗓音都变得雄厚沉稳.怪不得他没能在黑暗中分辨出来,因为在他印象里,他还是那个剃着板寸,操着公鸭嗓,骑着单车飞扬跋扈地带着他穿越大街小巷的少年.
十年,闻涵已经记不得太多事,但是他却仍记得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教给了他情爱,他的身体第一被他进去,带着胆战心惊的疼痛,颤栗过后,惊喜过后,那个人却消失地无影无踪.
十四岁到二十四岁,整整十年,他们已经变成了彼此陌生的模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