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月咏低眸,哀伤之意从潋滟水眸中泄露而出,“为什么不能够再信任我一些呢?”
“我是真的很想把事情做好的,我也想像初代审神者一样成为大家所认可的人。”月咏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紧紧咬住下唇。
三日月抬手想要拉下她的手,然而手才伸到半空却又放了下来,最后只得无奈地看着她
“你成为不了初代,也不必要勉强自己刻意去模仿初代。”
闻言,月咏身形一僵,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说的也是呢,初代在大家的心中有着那样无法取代的地位,我真是糊涂了,不应该说这种不自量力的话才是。”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喉咙堵堵的,声音都要发不出来了。
接着,她稍稍稳住身形,挣扎着从三日月的身上起来,背过身去,一面偷偷抹着泪,一面深呼吸,继续笑着,不希望自己狼狈的一面被他看到。
“大概正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足,所以才要比其他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我想勤能补拙对于我来说应该是最有效的办法了吧。”这时,月咏回头朝三日月一笑。
“抱歉了,说了那么多多余的话,我也得打起精神工作了,失礼了。”
说完,她拉开障子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那个房间后,她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然而心中那股不断扩大的疼痛感却像一头洪水猛兽一般毫不留情的将她吞噬干净。
最后,她跑了起来,只希望能快点逃离这个地方,只要离开了,她就再也不用面对那个人。
不管是以前也好,现在也罢,她一直都害怕成为其他人的负担,可现在看来,要想不给其他人制造麻烦,她还差得远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突然感觉到小腿有点疼,整个人便身形不稳地朝前倒去,不过还好她反应得当,踉跄几步站稳了身子,但被她藏在袖中的那暂时住着陆香的小黑陶罐却因此摔了出去,月咏满脸错愕,伸手就要去接。
然而在她触及陶罐以前,一只大手却先她一步接住了。
月咏有些失神,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视野中出现的那只大手,视线逐步上移,直到落至男人那冷硬的轮廓之上,不知为何,她竟会觉得这名陌生男子有些危险。
男人看着手里的黑罐子,再看着月咏,用那冷漠的语气问道,“这是你的东西?”
“是,很感谢您。”
月咏朝他点了点头,当下也不着痕迹地掩饰了自己的狼狈,脸上维持着轻松的笑容,她上前几步,想要把东西拿回来。
然而,就在她即将碰到罐子的时候,男人却将手收了回去。
月咏有些不解,“大人?”
“罐子里的是什么?”男人问道。
“空罐子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月咏低下头以示顺从,指导礼仪的老师曾说过,遇到这种板着脸的客人必须要表现得服帖一些,他问什么就答什么。
因为是赶鸭子上架,她一时能学的东西也有限,因此只能挑重点的、实用的去学去记。
“抬起你的头来。”几乎是命令式的口吻,听得让人不太舒服,但月咏却能感觉到其中的一丝不自然。
或许是她的错觉吧。
但月咏还是照做了,不过抬头的同时她并没有看着他,因为她实在不擅长撒谎,若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要问一些其他她答不上来的问题的话,她没有把握自己能糊弄过去。
只是不经意一瞥,双眼就已经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了土方此时此刻的内心所想便是如此。
倒不是没有见过长得美艳的女人,相反,因为经常跟着近藤应酬,他也不是没有进出过有女人的风流场合,但那些女人在她面前也不过是些庸俗的胭脂水粉,而真正吸引他的,是那双有些无措且带着一丝迷蒙的眼睛,就像是会勾人心弦一般。
都说眼睛会说话,而向来工于心计的他也相当之擅长识辨人心,面前的这个女人虽说来路不明,但经由他的观察,她虽身处这烟花之地,但她却给他一种更加纯粹的感觉。
退一步说,他判断有误的话,假若她真的是特地在此勾引他的话,那很显然她已经成功了。
他确实对这个见面不过短短数十秒的女人抱有一定的好感。
“名字。”
月咏有些意外,面前的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微妙,和她目前为止所接触的刀剑都很不一样,即便是高冷的大俱利也不像他这般。
总觉得,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
“你的名字。”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次,不过依旧是板着脸,浑身上下写着生人莫近的样子。
“我、我的名字是满月。”
在决定艺名的时候她也纠结了一阵,其他人提议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但都是他们那个时代的乡下土名字,都被加州一一驳回了,最后她随口一提的满月倒是一致通过了。
“满月……?”男人沉默了半秒,而后又上下打量起了月咏,冷声又问,“你是因何原因来此的。”
就像是审问犯人一般的口吻,月咏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一上来就让人一言难尽的男人。
“家境贫寒,父亲又欠下赌债,只能将小女倒卖。”她将烂熟于心的借口背了出来,同时合上眼故作已经看开了的样子。
虽然很不喜欢撒谎,但在这里多待一秒,她就得戴着这个面具。
“家中还有哪些人?”
“只剩下一个靠赌过日子的父亲,另外还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弟弟,但都因为烂赌被人打死了。”她的语气也很平静,越是镇静,越是有说服力。
虽然很疑惑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问这么多有关她家境的问题,但既然问了她就得老实回答,若是惹了他的不快,先前老师的一片苦心就白费了。
在她说完以后,男人似是在打量她的表现,一双如鹰隼般犀利的眸子始终一瞬不眨地盯着她,丝毫不愿放过一丁点细节。
而月咏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虽然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了,但一想到刚才才在三日月那里说了那种话,她就只能咬牙坚持着。
只能希望他快点放自己离开吧。
她觉得自己今天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一上来就接二连三地遇到了这么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当下又觉得委屈也觉得难受,可能怎么办?
只能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吞进肚子里,再端出最完美的笑容去讨好面前的人,希望他能大发慈悲放她离开。
这时候,男人将黑罐子还给了月咏。
“也不用去其他的地方了,跟我来吧。”男人淡淡地说道,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闻言,月咏惊愕地睁大眼。
他刚才说什么了?
注意到她的迟疑,土方难得好耐心地重复多了一次,“别的地方也不用去了,跟我走就是了。”
月咏惊诧。
她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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