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诶,让我想想,名字叫什么来着……不记得了啊。”说到自己的弟弟,髭切的表情就显得有些苦恼了,“肉丸?诶,好像不是,唔,地瓜丸?”
“好像是叫做地瓜丸的吧。”髭切左拳敲右掌心,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不过他的表情马上又变得迷茫了,“听起来有点耳熟呢,不过感觉有点像是点心的名字,不知道好不好吃。”
“髭切殿和……地瓜丸之前见过吗?关系很好吗?”月咏忍不住看了眼手里的地瓜,下意识想要把自己的注意力从地瓜丸上转移开来,“可以说说看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吗?稍微有点好奇。”
月咏之前才背过刀帐上的名字,记忆里本丸里是不存在地瓜丸这个人的,所以她也就很理所当然地将另外一振还未来得及见上面的刀当做是地瓜丸了。
“我和弟弟的关系很好哦,和之前拥有过我们的源氏兄弟不一样呢。”摸着下巴,髭切似乎是在回想事情,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嘛,我不太擅长记事,过去发生了很多事情了呢,毕竟都挡了上千年的刀了,大部分都觉得无所谓了。”
多亏之前一直坚持不懈地上课,关于源氏兄弟的典故月咏多少也是知道一些,比如源义经和源赖朝明明是血亲却手足相残。
这时髭切歪了歪脑袋,眨巴着大眼,“虽然因为许多趣谈典故而拥有过许多名字,所以我对名字什么的不太敏感呢,像是现在的这个髭切的名字就是因为在试斩时将罪人的头连同胡子一起切断了而因此得名的。”
在髭切谈及自己过去的时候月咏就像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一样乖巧地听着,在上有关审神者理论和历史课的时候她也有表现出兴趣的。
她一直都对人类世界持以好奇心,像是这样由他们这些亲身经历的人讲出来的故事更加生动有趣,不知不觉的,月咏就陷进去了。
髭切说话的语速不慢不快刚刚好,但语气一直都是很温柔的,偶尔他也会用很认真的语气说出一两句让人捧腹的玩笑话,因此谈话过程中的气氛一直都很轻松愉快,这算是一次新的体验了。
虽然三日月是她交上的第一个朋友,她也很信赖他,但她多少还是对他有所保留的,像是她无意间要说出自己名字却被三日月出声制止的那次,她就更加注重自己在他们面前的举止谈吐了。
可在髭切这里,一切都很自由,连带着她也被他那股子随性所感染着。
两人在田埂里一坐就是一个下午,虽说髭切一开始提及自己不擅长记事但还是很完整地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告诉了月咏,包括斩妖怪的那些趣闻。
虽然是斩妖利器,但在得知月咏是妖怪的时候,髭切的表现却很坦然。
“我可不会因为你是妖怪就砍你的啦,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主人呢,弑主这些事我可做不来。”髭切注意到月咏嘴角沾上的地瓜渣,想也不想就伸手替她抹去了,继续道,“再说了,面对这样冒冒失失又可爱的你,即便你是坏妖怪我说不定也下不了手去砍的啦。”
月咏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亲近自己。
“就算你不是源氏历代的总领,但毕竟是我现在的主人,我也要学着照顾人了呢。”髭切睁眼看着月咏,嘴角微微扬起,语气很是轻快,“总之之后我和弟弟都请多关照了咯。”
说完,髭切伸手抚了抚月咏左脸颊散落的一缕发,温和地笑着。
髭切的温柔和包容力让月咏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看着那双似是拥有魔力的茶金色眸子好半天,不赞一词。
这时候,从后方传来一个陌生的男性嗓音
“阿尼甲!!!”
月咏和髭切皆是一怔,不约而同地回头向后望去,就见一个黑衣浅绿发色的高大男子向他们急冲冲跑来,再看清面容后,月咏有些意外地看着髭切。
“那位”就从外貌来看,这一黑一白的男子实在太过相似了,或许这就是髭切口中所说的那个弟弟了。
“没错哦,那个人就是我的弟弟……诶,叫什么名字来着。”髭切很天然地看了眼地上的地瓜皮,忽然笑得很灿烂,并抬手和后来的人打起了招呼。
“地瓜丸要吃地瓜吗?”
作者有话要说:弟弟丸第一个名字:地瓜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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