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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鸢换了一身衣服，离开了千家，回到自己租的四合院，补了一觉。</p>
一觉睡到戏楼开场她才醒。</p>
戏楼开场一般都不是沈鹿和沈星的表演，千鸢也不急，慢悠悠的洗漱完，吃了点东西，然后才出现在戏楼里。</p>
一进门，看到戏台上的表演既不是沈鹿也不是沈星。</p>
她没有错过。</p>
因为来晚了，戏楼里前排已经没有位置了。</p>
千鸢扫了一眼，门口的角落里还有一个空座，不过是跟别人拼桌的。</p>
而那个人……好眼熟。</p>
千鸢走过去，坐到了他身边，随口打了声招呼，“哟！”</p>
旁边的人吓了一跳。</p>
缓缓转头，看到是千鸢，脸色立马沉了下去。</p>
季老爷子没好气的低吼道，“哟什么哟！我晚上来放松一下心情都不行吗！我又没去隔壁的百乐门！你什么语气！”</p>
他昨天抱着来警告沈星的目的，过来坐了几个小时，然后发现这地方还真不错。</p>
唱的曲儿那些也好听，还能看他们表演戏楼里编的一些故事，挺好看的。</p>
所以今天没忍住又来了，没想到被千鸢抓了个正着！</p>
在此之前，他以为这个戏楼，跟隔壁那个百乐门差不多，里面的舞女有钱就能睡。</p>
他以为戏楼里的戏子，也是有钱就能睡。</p>
季河要是看上这样的女人，他能同意才怪！</p>
可他发现戏楼里的戏子们，好像不是这样的？</p>
虽然偶尔遭看客们口头调戏，一旦来真的，大部分人都不会同意。</p>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有那句戏子不如妓子的话吧。</p>
能看不能睡，花钱白遭罪，不如去隔壁，花钱还能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