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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妖女和正道侠女一起穿越了[古穿今] 26、目的

江沉月回到江家时,不意外地对上了江母的难看脸色。

从昨夜中途离席时江沉月就料到会有这个结果,因而遇上这个名义上的母亲隐忍怒火的模样,眼神都没变一下,如果不是因为先去了江邵那里一趟,此刻江家父子都去了公司,此刻恐怕就是三堂会审了。

只听江母阴阳怪气地道:“不愧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一点都不知道为江家着想,小小年纪就好的不学学坏样,先是离家出走后是夜不归宿……”

本来不打算留下来听她训话,闻言,江沉月脚步微滞,转眸看了江母一眼,只觉得讽刺。

“你那是什么眼神?!”江母捂着胸口,似被触怒。

江沉月淡淡地说:“我并未看到任何找我的通讯记录。”

既然根本就不关心他们血脉相连的女儿,又何必摆出家长权威来呢?对江母来说,这个从小不养在身边的女儿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只是一个她发泄怒火的出气筒而已。

江沉月面无表情地越过江母,上楼回了原主的房间,以江家的财力,哪怕是不受重视的原主,他们也不可能让女儿住多差的地方。

原主的房间看上去应当是客房改造的,墙壁被刷成了艳俗的粉色,连床具衣柜都是浮夸的风格,江沉月虽觉的这样的装修不利于精心,但她到底只是借用这个身份调查一段时间,没打算久居,想找一找原主留下的东西,看能不能从中找出可以推测的线索。

江邵特意让她看看有没有日记之类的东西,但原主似乎没有这个习惯,她被认回来这么长时间,属于自己的竟然只有衣柜里空荡荡的几件新旧不一的衣服、床上一只破旧的娃娃,和梳妆台抽屉里一条精巧的项链。

和前两者比较,后者的珍贵显得尤其突兀。

她还没思索,就传来推门的动静,江沉月目光射去,推门的少女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她冰冷的眼神下了一跳。

是江馨月。

江沉月眉间微蹙:“什么事?”

江馨月难得一副亲切的态度,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连不敲门询问的不礼貌,优雅地走进房间,微笑道:“姐姐,你别把妈妈的话放在心里,她也是关心你,俗话说爱之深责之切嘛,我相信你只要慢慢改正,她一定会对你改观的。”

“所以?”江沉月有些不耐。

似乎被江沉月冷淡的态度伤到,江馨月低下头神情有些受伤:“我知道姐姐你对我有很多误解,我一直想要和你好好相处的,尽管情况不一样,但在我心中,我们都是妈妈的女儿,姐妹之间应该互帮互助……”

她说着,慢慢抬起头,好像想要看到江沉月对她露出感动的神情,却只见少女淡然平静的眼神,似乎在看一场戏。

江馨月嘴角的弧度僵了一下。

她强撑着继续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想要一个姐姐,我能拥抱你一下吗?”

这么说着,她不容反驳地伸出手,却在即将接近江沉月时,抱了一个空,少女远远地站在离她三尺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

“我不喜欢和人太过接近。”

被几次拒绝已是江馨月的极限,她尴尬地收回手捋了捋头发,无奈道:“好吧,但是姐姐,我总是希望能和你冰释前嫌的。”

江沉月不语。

眼看江沉月油盐不进,江馨月只能放弃离开。

她走出房间以后,江沉月皱起眉。

突如其来的亲近,江馨月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个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接下来的时间里,江馨月一直在找办法和她接触,但习武之人何其敏锐,江沉月往往在江馨月靠近之前就已避开。

直到第二日的清晨,因为江沉月居住的是别墅原本的客房,没有单独的卫浴间,洗漱在走廊的另一头,等她洗漱回到房间时,敏锐地发现异样。

幼时身为独女,江沉月惯来受父母疼爱,小磕小碰都是大事,她总记得古板的父亲看她生病,愁眉紧皱地说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道理,好教她珍惜健康;母亲呢,则是吩咐下人将她换的牙、掉的头发仔仔细细地收起。

后来虽行走江湖,免不了刀剑加身,但若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她还是会将修剪或掉下的头发收起来,也算是个怀念。

此地女子不梳发髻,江沉月每日便简单束了高马尾,薛湄倒是入乡随俗得够快,不但迅速学了数十种编发方法每日一换,前段时间还染了个栗色的卷发,心机地编成学生味十足的模样。

但今天,无论是梳妆台上的梳子上或者枕上,都被收的干干净净。

要是说佣人想起来了要为她打扫,也未免太牵强,以江沉月这几日的见闻,佣人看碟下菜,根本“江沉月”为无物,不可能突兀地去给她打扫房间。

再结合江馨月昨日的异样,不难猜到恐怕是她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