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一下犹如五雷轰顶,震惊的仰头傻愣愣的看着秦易南,这家伙难道一直都知道?
昨晚上,昨晚上……
秦明月猛地转头,眸光犀利的看向涂白,那小眼神跟要杀人差不多。
涂白虎躯一震,浑身瞬间僵硬,捂着身体的大手又再次紧了紧,却仍觉得周围一片阴寒。
都怪这个混蛋,叫那么大声干什么?这是要想不让人听到都难。
“诶,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在干嘛?”秦易南不知道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特别是那双透过长缝隙的双眼,隐隐带着一丝野兽般的气息。
“没,没干什么?”秦明月下意识的就要否认,坐在地上仰头的模样从气势上就差了一大节。
“是吗?我听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菊花馆的感觉。”秦易南狐疑的看着涂白,特别眼神微咪的看了看涂白的双手护住的部位。
涂白猛地一颤,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怎么感觉这个秦易南比秦明月还渗人。
尤其是此时他衣衫不整,头散乱,趴在洞头向下望的样子,像极了山林野人。
“你,你不睡觉瞎想什么呢?菊花馆是你想的吗?变态!”秦明月撇撇嘴,却不敢看秦易南的眼神,干脆躺在地上,眼神向上的看着天上的一朵朵白云。
秦易南没有亲眼看到,虽然隐约听到一些声音,却也不能确定。若是他亲眼看到,此刻哪会容这两人遮遮掩掩,早就拆穿,将涂白打得半死了。别以为他受伤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只要他不死,秦明月的那些驸马就休想扶正。
秦明月干了一晚上的活,累得够呛,躺在地上就不愿意起来。
而涂白也没好到哪里去,时刻提防着这两人,以免身体受伤,躲得两人远远地,坐在一块背靠大树的石头下,傻呆呆的愣。
而秦易南更是懒得动,趴在山洞口,也不将那一头的乱缕一缕,诚心吓唬秦明月。
仨个人各怀鬼胎,却各得其所,不稍一会儿,秦明月就半昏半困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秦明月很不安,她总觉得被好几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
秦易南斜靠着墙壁,邪肆的笑着,“月儿,你是我的,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定给我了……”
“胡说八道!我才不是你的月儿,要找她去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