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似乎觉得容喜的动作很舒服,眼睛微微眯起,跟只吃饱喝足了后慵懒的小奶猫一样,蹭了下她的指腹。
容喜心软的一蹋胡涂。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就在这静谧祥和的氛围中,小孩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小手捂着嘴儿,模样说有多可爱便有多可爱。
容喜满眼怜爱,对方已经快要阖上的眼睛似是感觉到来自女人一道温柔而宽容的目光,又再次睁开来,不过看着迷迷糊糊的,显然已经很是困倦。
容喜正想哄这孩子入睡,然而没想到的是,下一秒,孩子竟突然张口,叫了一声"娘"。
声音清脆,发音与咬字都清清楚楚。
容喜闻言一怔,低头。
又哪里还有小孩的踪影
五、太子与小姨子78
当容喜再次睁开眼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憔悴的几乎看不出一国储君贵气与傲气的太子。
特别是那双桃花眼里密密麻麻的血丝,还有面皮上青青点点的胡渣,凡此种种,皆让容喜以为,自己这夫婿是被偷龙转凤了。
落魄的叫人不忍直视。
"殿,殿下"容喜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又干又涩,声音哑的不可思议。
太子早在床上人儿有动静的时候就全神贯注,待得容喜睁开眼来后更是欣喜若狂,还不待容喜说话,就先起身到外边的茶几上倒了一杯温水,然后跌跌撞撞的回到容喜的床榻边,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来,侍候她饮用。
"慢慢喝,夭夭,先含着润润喉,再慢慢吞下去"太子的嗓子也没好上哪里去,粗嘎的简直就像被打磨过一样。"不急,慢慢来"一杯水,容喜喝了足足有一刻久。
太子拿着水杯也不嫌酸,温柔非常的凝视着渐渐恢复了血色,一小口一小口啜着水的容喜。
待的水杯见了底,容喜抿了抿唇,觉得浑身上下都好多了后,才抬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太子。
"殿下,劳烦您了。"
太子闻言,眼中的亮光暗了一瞬。
"夭夭,你我是夫妻,何来劳烦一说"太子边说,边温柔的替她梳理耳鬓边散乱的发丝。"幸好你醒了,要不,孤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太子说出这话的时候,声调发颤,不难听出话语里的惊惶与害怕。
经此一遭,太子才知道,失去容喜,将是他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听了太子的话,容喜心中欢喜,面上含羞带怯,让太子看了心中一动。
他抚上容喜的脸颊。
"夭夭可知道,这里"太子说着,将大掌放到容喜的小腹上头。"有我们的孩子了。"容喜呆住。
她那傻呼呼怔愣愣的样子,逗笑了太子。
这也是男人在这数十日来蜡烛两头烧下,第一次展露真心的笑容。
"殿下的意思是"
"就是夭夭心中所想的意思。"太子将容喜的手放到女人尚且平坦着的小腹,然后,覆上。"这里面的生命,就是孤和夭夭血脉的延续。"太子真情流露,毫不掩饰对容喜腹中胎儿的喜爱与珍视。
毕竟,这个孩子所代表的,还有容喜与自己间,最是亲密的关系。
只要想到这里,太子便觉得心中一阵激动。
可容喜低眉垂眼,迟迟没有反应。
太子就好像被泼了桶冷水一样。"夭夭不开心吗"男人的声音有些苦涩,毕竟,容喜的反应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也让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