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面轻声道。
"就因为这样妳就给孤和妳妹妹下药"太子看着她漠然的样子,颇是不可置信的道。"不说宝哥儿和妳腹中胎儿也是孤的骨肉,孤自然会护着,可妳想过没妳做出这样的事,对如此信任妳的容喜,是多么大的伤害和打击""她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所以呢"容欢抬眸,毫不畏缩的对上太子的眼睛。"护着您如何护着您后院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等着把宝哥儿给吞了的豺狼虎豹"提到孩子,容欢的语调陡然拔高,神情嘲弄。
"容欢妳太放肆了"太子闻言凤目一瞇,凌厉之色尽现。"是谁给妳的底气妳口口声声说爱宝哥儿,可当年却能狠着心如今再来做慈母,不嫌太晚吗"听到太子提起当年,容欢脸色一白。
"是,当年一事的确是我错了,可难道您就没一点责任吗放任杨奉仪在后院坐大,让她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又在事后替她将这件事给抹成了件意外,殿下,您是宝哥儿的父亲啊您怎么忍心"容欢的质问,一字一句都如双面刃一样,许能伤害到对方,可自己也难以幸免。
然而尽管她瘦弱的身体抖如风中粟糠,彷佛随时都会倒下,却仍自强撑着,不甘示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大燕的太子,她的夫君。
她求而不得的爱人。
五、太子与小姨子22
这厢,太子与太子妃两人相互对峙着。
那厢,容喜一清醒过来,浑身酸软,痛中带疼好不难受不说,沉重的眼皮一撑开,对上的就是容夫人哭的又红又肿,如两颗胡桃一般大的眼睛。
"娘"
容喜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非常。
容夫人见她醒了,顾不得眼泪还在簌簌的落,一把就是将女儿给搂进怀里,抱得紧紧。
"夭夭啊娘苦命的女儿啊呜呜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糟心事呢啊"
容喜但觉脑子昏昏沉沉,空白一片,可母亲断断续续的哭嚎声仍是一字一字清楚的蹦到了脑海里。
然后,慢慢的与昨日渐渐回笼的记忆,一起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
她面色惨白一片。
容夫人察觉女儿变得特别僵硬的身子,本来就要止住的泪,又是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
她想到女儿的婢女采红大清早的在发现女儿不见后,就匆匆跑来禀报说小姐不知所踪,容夫人那时候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跳出喉咙了,正要寻已经在外头准备上朝的容相一道找人,没想到,倒是太子身边的近侍高扬公公先来一步。
高扬生了一副唇红齿白却不显女气的好皮相。
"容夫人是在寻容喜姑娘吧"
对方慈眉善目,语气恭谨,然而容夫人往常几乎不曾与太监打过交道,更遑论是最得太子宠信,连容相也赞"是个人物"的东宫内务总管了。
是以听到高扬这么问,她心下惊疑。
"啊这"
关心则乱,她那时候还怕,容喜在太子府突然不见的事儿如果被传开,会影响到容欢的名声。
彷佛是知道容夫人心中所想似的,高扬微微一笑。
"您放心,容喜姑娘在鸿鹄居呢。"
鸿鹄居
鸿鹄居不是太子在太子府内的居所吗
怎么夭夭会在那里
容夫人脑子里乱糟糟的。
偏偏,高扬的下一句话,更是如平地一声惊雷响,吓的容夫人花容失色。
"算一算时间,容喜姑娘也该起来了。"
"所以咱这才奉太子之命,来请容夫人走一趟。"
高扬说着,做出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