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由不得妳。”
话落,身子一沉,径自将肉棍给抵上了因为不安而瑟瑟发抖,不住蠕动着开口的小嘴上。
那是彷佛要将人给煨融了的热度。
容喜面色发白,身子不断哆嗦。
在她此时迷迷糊糊的记忆之中,连自己看了都羞的私处又娇又小,哪里能承受的了男人那根尺寸惊人,状如倒钩的“长枪”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容喜不知道,这时候的她有多么诱人。
苍白的小脸蛋儿上扑着两丸嫩嫩的粉,水汪汪的眸里雾气氤氲,楚楚动人,瞧着可怜可亲又可爱。
只让人恨不能将其折腾的梨花带雨,哭泣求饶。
横竖是场将醒的春梦,既然如此,自己又何须顾忌那么多
在这样的心里暗示下,太子终于不再心软。
狠劲一起,牙一咬,精瘦的腰部一沉一推间,那昂扬的巨物竟是不给人半点反应的机会,直直闯进了尚且羞怯的半阖着的小洞之中。
“不啊啊啊”
容喜撕心裂肺的哭叫声,被吞没到男人覆上的大嘴中。
眼泪簌簌的流。
哪怕有药物的作用,在肉棒强势的入了窄穴,并果断的铲除过程中所面临阻碍的一瞬间,剧痛仍彷佛要将人给撕裂一样。
不过太子显然是个有经验的。
长指往下探入花瓣,在一片濡湿中找着了突然间蔫了下去的小核,搓揉、捏拧,满是安抚的意味。
接着,太子便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他抬头,晦暗的目光因为容喜的眼泪而渐渐软化。
“别哭。”男人开口,声音粗嘎。
这成了容喜被人绑在床榻上以来听清楚的第一句话。
许是终于感觉到了那来自于上位者的“威压”,容喜当真不动了,只有一双被泪水给洗涤的亮晶晶的眼睛瞪的是又大又圆。
殊不知她这听话又隐忍,无辜又委曲的模样,只是刺激的男人更加兽性大发而已。
“真乖。”
大抵是嘉许吧,大掌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头,可容喜还没来的及做出回应,男人却是骤然把巨物给更往深处挤进了些。
女人浑身僵硬。
长枪没入,鲜血如流水。
“啊真舒服。”
太子感叹的低语了句。
因为药效与方才的前戏,媚肉如被雨水打过的春泥,又湿又软,绵绵中又自带一股韧性,完整而致密的将肉身给紧紧包裹着,好似置身于那极乐之中,滋味妙不可言。
虽然太子心中有一闪而逝的疑惑,只觉这次梦境叫自己过往做的是真实又细致了许多,不过女人哀求的呜咽声,倒是让他一下就将这点不对劲之处给抛诸脑后。
他看着容喜。
眸中深藏的,是深邃而刻骨的情意。
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将自己以层层铠甲小心护卫的真心,显露出一个小角来。
“夭夭”
他低低叫了声,似情人间脉脉的呢喃。
容喜浑身一颤。
彷佛有什么即将破壳而出。
可下一秒,原本睁大的眼睛,却又狠狠闭起。
伴随着破碎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