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婆婆哪儿能跟你比呀,说实话,比你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婆婆的rufang呀,比你小了一圈。』武老大扭过脸,瞅了一眼徐春桃的rufang。
『爸,您又没见过我的rufang,咋知道比婆婆的大呀?』徐春桃感到很奇怪。心想:难道武老大以前偷看过她洗澡。
『我…我虽然没看见过你的rufang,但你的rufang把衣裳橕得高高的,一看轮廓就能估摸个差不多呀。』武老大当然不会承认他tou+kui过徐春桃shouyin。
『爸,婆婆死了後,您也没断过女人,乾嘛还这麽馋女人呀?』徐春桃见过武老大操隔壁的苗杏花。
『你说我没断过女人,是指隔壁的苗杏花吧?』武老大问。
『是呀。我看您跟苗杏花挺好的,隔三差五就会翻墙过去。』徐春桃承认道。
『我翻墙你也知道呀。』武老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苗杏花呀,那娘们跟村长有一腿。她跟我好,纯属是想赚我的钱。原来,我操她一次只给二十元,现在,她竟然狮子大开口,一次要五十元,一下子翻了一倍多,简直是扛着张飞的斧子宰人嘛。所以,我已经跟她一刀两断了。』武老大用手抚摸着徐春桃的大腿说:『春桃,你说:我凭什麽要给她苗杏花送钱呀,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与其把钱送给苗杏花,还不如给你呢,对吧?』
武老大说这一番话的意思显然是:以後,我不会跟苗杏花操逼了,就跟你徐春桃操逼。
『爸。』徐春桃娇瞋地喊了一声。
武老大话中之意,徐春桃当然一听就明白了。不过,她现在还没做好跟公公操逼的思想准备。
『春桃,你不是没摸过男人的ji=ba吗,我今天让你摸一下,好不好?』武老大yinyin地问。
『我…我不摸。』徐春桃小声说。
『春桃,一个女人如果一辈子连男人的ji=ba都没摸过,岂不是白做了一回女人?』武老大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