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头鼻的ji=ba越来越辣了,尿道口开始出现刺痛感。他赶忙跑到自来水龙头旁,打开水龙头冲洗起ji=ba来。
蒜头鼻一边冲,一边埋怨道:『王婶,你少说了一句话,可把我害苦了,我ji=ba现在火辣辣的,娘的,真难受呀。』
王婶光着屁股跑到厨房来,她忙不迭地帮蒜头鼻清洗ji=ba,边洗边说:『你怪谁?难道不知道尝一尝呀。』
『我闻了,是香油味。』蒜头鼻呲牙咧嘴地说。
『辣油也能闻得出来呀,你看你,白长了一个大鼻子。』王婶见蒜头鼻的ji=ba已经萎缩了,心想:看来,今天他操不成我了。
王婶自从十年前死了老公後,就从没和男人操过了。今天,她被蒜头鼻一撩拨,不禁yin火大发,现在,胯里热烘烘的,极想让蒜头鼻操一盘。
洗了二十分锺,蒜头鼻的脸色才平缓了。『娘的,ji=ba还真怕辣呀。沾了点辣椒,就象ji=ba上着了火一样。』
『现在不辣了吧。』王大婶问。
『辣倒是不辣了,但怕是硬不起来了。』蒜头鼻怏怏地说。
『等会儿再看,说不定还能硬得起来的。』王婶轻轻rounie起蒜头鼻的ji=ba,眼巴巴地盼着它能再振雄风。
『你别摸ji=ba了,让它休息一会儿。』蒜头鼻说着,拥着王婶又上了床。
临离开厨房时,王大婶把那瓶香油拿进了屋。她十分後悔地说:『等会儿你ji=ba硬了,我来帮你抹香油。唉!只怪我刚才懒了一下,没亲自去拿香油。不然,哪儿会出这档子事呢。』
蒜头鼻握着王婶那一对松垮垮的rufang说:『这是天意呀,也许老天不让我的ji=ba戳你,所以,才让我的ji=ba受这份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