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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春桃把头猛地朝後一仰,嘴里大叫了一声,然後,夹紧了双腿,一动不动地靠在床架上。
武老大的ji=ba也随着大儿媳的第二次高氵朝,猛地抽搐了一下,哗地泻了出来。
徐春桃象个雕塑一样,靠在床架上。大约五分锺後,她睁开了眼睛,慢慢地松开双腿,把小瓶子从阴xue里拔了出来。然後,擦乾净下体,下了床,从床下拉出一个痰盂,坐在上面撒起尿来。
哗哗地撒尿声,让武老大很受刺激。他也觉得有点尿意了,於是,赶紧跑到卫生间去。
武老大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徐春桃房里的灯已经关了。看来,大儿媳妇ziwei了两次,已经精疲力竭了。
武老大凑到窗户边,从缝隙里望去,屋里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了。过了一会儿,从屋里传出轻微的鼾声。
武老大怏怏地回到房里,半天没睡着,他在脑海里把大儿媳ziwei的经过,象放电影一样,又放了一遍。啧啧嘴,喃喃地说:『这个大儿媳真傻,家里放着个大男人,却要拿小瓶子ziwei,真是有福不会享呀。』
武老大摸摸自己的ji=ba,爱怜地说:『你今天辛苦了。』
清晨,武老大被外面的喊叫声惊醒了,侧耳一听,原来是蒜头鼻的声音。
『杏花嫂子……』
咦,这个二流子一大早跑来找苗杏花乾吗?
武老大翻身爬了起来,他跑到墙边,搬过梯子,爬上墙头,朝苗杏花的院子里望去。